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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予手下,充當指揮者的角色,可如今的她卻不想如此清閒,生活充實一些,才更有樂趣,也能儘快地抹平一些傷痕。

在她看來,諸葛武侯的事必躬親,誠然不可取,卻也不能如漢高祖一般,畢竟自己還沒有那種馭人能力,偌大的公司難免會有幾個蛀蟲,全然放手的話,難保不出什麼亂子。

葉風也是漸漸瞭解到這個女人真實一面,貌似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幸虧自己沒有選擇去她的東方集團,老闆都沒有周末,不知道員工會被壓榨到什麼程度,還是在香榭軒更舒服些,雖然工資遠比上6子紅開出的價碼,可那份清閒悠然卻是自己更為看中的,即使對著芙蓉**級別的“美女”也比對著那些枯燥的資料好,不過在沒有燒昏迷的情況下,前者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目送6子紅開車離開,葉風回看了一眼那個裝飾豪華的餐廳,心下有些好笑。記得在國外的時候整日與那些半生的牛排作伴,當時便誓回國後再也不會踏足這種地方,沒想到還是自毀諾言。

不過有人請客,自己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吃上一點,雖然食物不怎麼樣,可那紅酒卻是極品,現在口中還殘留著幾分酒氣,不得不說,那位“紅姐”對西餐還真是瞭解,酒菜的搭配更是與眾不同,還是比較符合東方人的口味的,饒是自己對於那食物沒多大興趣,也是被這酒給拉了回去,兩者一平均,這頓大餐也能到達及格的水平。

只不過這種想法要是被6子紅知曉,大概就要被氣吐血了,自認為完美的食物在葉風眼中竟然只是在及格線附近徘徊,比之路邊小攤的小籠包還差上很多,這種打擊足以讓她質疑葉風的品味,繼而現自己看中的人才不過是個品味差的俗人,全然抵不上那二十萬的底價。

蘭博基尼飄然離去,葉風也只得選擇打的,貌似這裡是東城區,而云琅雅居在西城區,相距二十五公里左右,散步回家是不太可能了。以自己的身體條件,二十五公里負重越野應該不在話下,但是一西裝男在大街上狂奔實在有傷市容,難保不會有好事之人報警,以精神失控的罪名送進醫院,警察,這一事物,可是目前最為不想見到的。

伸手攔下一個出租,葉風快步上車,報下目的地後,便開始和那司機師傅閒聊,這華夏的都市中想找一個最為能侃的職業,出租司機絕對當其衝。

想來以中午這種交通狀況,回去也要花上一小時,他可不想在車裡扮冷酷,還是儘快融入這個社會,變得平常些更好。

在這一點上,不得不佩服自家老爹,人家始終都是鋒芒畢露,雖會引來眾多人的注意,可卻僅把他當作一個智商不高的高調人士,這個社會講究中庸,越是內斂低調,越是被人注意,自己原先的選擇就是一個錯誤。

大隱隱於市的說法並不是很準確,如今看來大隱隱於朝則是更恰當,始終位於人們的視線中,反而沒人去窺探你的秘密,若論心機城府的話自己還真比不上家中那個老頭子。哪天應該向他取取經,只不過那老傢伙一定會提出些非分的要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是他最常說的一句話。

不知道去和他混混黑社會怎麼樣?葉風嘴角劃過絲絲微笑,跟著自己老爹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失為一個儘快抹去原有氣質烙印的良策。

不過現在對於那所謂的冷風堂還不甚瞭解,不知道前面被公認為完萬事通的司機師傅是否知道些,以自己的判斷,那老頭子現在混得風生水起,應該已然名聲在外。

“師傅,我記得T市好像有個叫冷風堂幫會,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葉風瞬間改變話題道。

那開車的師傅四十多歲的年紀,正口若懸河般的洩對於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不滿,怒斥那謝姓足協主席早該下課,卻不想後面的青年忽然問出一個與自己說的毫無關係的問題。

微微一愣下,卻也很快意識道冷風堂三個字的含義,旋即有些壓低聲音道:“小夥子,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怎麼也知道冷風堂?”在他看來,葉風這種白領打扮的人應該不會對黑社會感興趣。

不過習慣於胡侃的他也沒打算聽葉風的解釋,未等後面的男人開口,便滔滔不絕的開始了講演:“要說這冷風堂可是絕對nB的幫會,好像到了T市沒多長時間,就把原來那些黑社會都給收服了,你是不知道前些天大街上幾十人互砍的景象,真是嚇人,不過好像那個冷風堂和別的黑社會有些不同,對於普通人,他們從來不欺負,反而見了其他的小混混欺負百姓就拔刀相助,有一次當街就把一個調戲婦女的流氓頭子給廢了,好像雙腿都打斷了,真是解氣,比那些混吃混喝的警察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