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搶了去,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葉風見那女人略微有些失望,不禁微笑安慰道:“6總不必太過在意,在我看來,您頭腦熱的時機選擇還是不錯的。”
“哦?”6子紅緩緩放下酒杯,粉面之上閃現出一絲疑惑,隨即詢問道:“這又怎麼說?”
頭腦熱想來不是什麼好事,與時機又有什麼關係?心中不解下,也只能靜待對面男人給他答案。
短短不到一個月內,葉風總是給自己很多的驚喜,比如今天,他對法式西餐的熟識程度就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而不經意間用純正法語糾正那個法國服務員的菜名錯誤,更是讓自己錯愕異常,饒是其本人沒有意識到那出常人的表現,自己卻是銘記於心。
這個男人竟如一個迷一般,即使自己閱人無數,卻也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能耐,不知道此時他又會丟擲什麼驚人的言論。
葉風淡淡一笑,也是注意到女人有些期待的眼神,不由也是正色道:“在大街上頭腦熱總比在拍賣場頭腦熱來得好,最起碼避免了把四千萬以上的資金拿去做無用功,恐怕在6總的前期計劃中,四千萬拍下那件素紗衣已然是極限了吧,如果當時沒有保持冷靜,叫出四千萬以上的價格,恐怕這錢花的就有些不值了,當然,以您的財力,好像還不在乎這些小錢,不過以商人的眼光來看,錙銖必較,才是上上之舉。”
一針見血!
葉風果然沒讓自己失望,此時他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出了那個香榭軒小職員太多太多,單憑這份見識,以及準確分析出自己底牌價格的能力,就可能斷定,他完全可以成為自己集團下屬任何一個子公司的老總,呆在那種俱樂部中做個部門副經理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心下也是暗暗驚歎那位好朋友何惜鳳的識人能力,那個女人果然厲害,把一個試用期還沒過的小職員一躍提升到部門副經理的位置上,確需要些魄力。
不過這種人才呆在香榭軒實在是浪費,以自己看來,讓他做何惜鳳的位置也是不無可能,整日與各種女人糾纏在一起,又有什麼前途。當然葉風要不是這種工作,自己也不會認識他,更不會現其潛藏極深的心機才華。
如此人物,又豈能放過!
6子紅稍稍平復了有些激動的心情,臉上露出一抹讚賞的笑意,緩聲道:“沒想到葉先生隱藏得如此之深,能夠把這問題看得如此透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你又是畢業於g國哪所著名的商學院?”
她也知道葉風剛從國外回來,難保他不是那種剛剛畢業的商業奇才,只是還沒有顯露才能而已。
葉風卻是有些失笑,著名的商學院?貌似還真進去過,只是卻從來沒聽過課,而那聲葉先生更是讓他一陣頭大,6子紅向來都是直呼自己的名字,何時變得如此嚴肅了。
而且剛才那番說法不過也是靠本就冷靜的頭腦分析而來,說說還可以,一旦真正去實施,自己卻是沒有那種才能,畢竟經商和殺人不同,自己可不是什麼名校高材生,更沒有所謂的什麼商業頭腦。
不過此時卻也不忍心把初中學歷的事實丟擲去,和簫曉那丫頭開開玩笑還可以,如過真把這種看似極不可能的事情告訴6子紅,難免背上故意遮掩的罪名,不禁有些敷衍道:“我哪上過什麼著名的商學院,不過是個小學校而已,不值一提。”
6子紅總不會要自己的畢業證看看吧,隨便編上幾句矇混過去了事就好。
只是這番話語在6子紅眼中卻是一種謙虛的體現,到目前為止,那些海歸在她眼中總是有些傲氣,這與才能無關,更多的是受到國外那種浮華張揚的風氣影響,在一向內斂的自己看來,那種風格的確是不討喜。
而今葉風的表現卻極合自己的性格,出國十年,仍能出淤泥而不染,保持那份淡然謹慎,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這樣才能卓越卻極度謙虛的人才當真是不能放過,此時也只能昧著良心去玩牆角了,大不了給葉風下了聘書後,再領著他卻那好姐妹何惜鳳家中登門謝罪,到時候木已成舟,她再是反對也是無用了,況且以自己和她多年的友情,想來也不會太過為難吧?
打定主意,6子紅面上逐漸地堅定起來,“葉風,我想以朋友的身份邀請你去我們東方集團工作,職位薪水絕對要高出香榭軒許多,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葉風剛剛拿起酒吧的右手頓時一停,隨即放下,有些尷尬道:“6總,承蒙你看得起,不過我一個小學校畢業的學生,又沒那種在大集團工作經驗,到了您那恐怕也是隻拿工資卻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