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近日來所做,好像都是出乎意料之外,他能獨挑自己這位實力非凡的侄女,此一事也就不難接受了,“我還真沒有看他使出過那種本領,哪天真要讓他表演一番。”
“姑姑,你好像一點都不奇怪?”簫雨心中疑惑,擱哪個老闆知道自己手下一直掩飾能力,都不會表現地如此輕鬆,就算姑姑以冷靜出名,也沒有這種遇事不驚的程度吧?
“如果前三天你告訴我,說葉風是個武林高手,一直隱藏著真實的一面,我真地會很吃驚。”何惜鳳託著下巴,回憶著那個男人在這幾日裡給自己的連串驚喜,靜靜說道:“可是,現在我已經瞭解到他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也用行動告訴我,在他身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聽著那似是自言自語的描述,簫雨一頭霧水,在姑姑地思維之中,那個男人好像已經是到了無所不能的程度。難不成是情人眼裡出潘安,連從來沒有沾染感情的姑姑也陷入了那使人喪失冷靜的漩渦中?
“其實光是身手好又有什麼用?”簫雨出言提醒著怔怔出神的何惜鳳,“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暴力手段來解決的,希望姑姑以後不要因為這點提拔他,畢竟生意場上用不到那種手段。”
“的確如此。”何惜鳳悠然轉身,恢復到商場女強人的姿態,“至少我不會像西南集團用非常規的手段打擊競爭對手,雖說做生意的人都是惟利是圖,但也儲存著一絲良心,有些準則是必須遵守了,不容踐踏。”
昨晚並沒有等到零點便睡著。不過一覺醒來,香榭軒絲毫無恙也堅定了她的信心,像項
那種人,也許會一時得利,但終究不會取得最後的成
簫雨腦中立時迴盪起爺爺前兩天說過地話,低聲問道:“西南集團恐嚇信到底是怎麼回事?先前爺爺要我聯絡律師團。準備起訴項軍,為何昨天又讓我停手,是不是已經解決了?”
“算是圓滿解決了。”何惜鳳並沒有說出另一樁爆炸威脅事件,和簫雨關係好。並不代表和整個簫氏家族關係好,就算這次成為天元集團的子公司也是在建立平等互利的基礎之上,並沒有藉助血緣關係達成協議,頓了頓,又言道:“暫時的情況是,西南集團的總裁總裁許諾將都的一傢俱樂部無償贈送給香榭軒,算作這次事件地賠償。以求不進入法律程度。”
“一傢俱樂部?那市值大概有多少?”簫雨對於西南集團並沒有多少了解,更不清楚其下轄俱樂部的具體情況。不過,以她的判斷,項軍不可能給出太高的價碼,那個男人在商場上可是以小氣精明著稱地。
“應該在七億元以上,具體的資產評估報告還沒有,得等到hIddIng的事情處理完畢。才能騰出時間著手處理交接等事宜。”何惜鳳略一思考,報出一個數字,聽雨閣即便年年虧損。也算得上為數不多的大型俱樂部,她從來沒有放鬆過對同行業對手的調查。
饒是簫雨現在掌握著整個天元集團,每日經手的資金有數億甚至是數十億,也懷疑是否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單位,如果是七千萬的話。自己還有可能相信,但是七億實在是出了預想太多,西南集團充其量又有多少資產,怎會這麼大方。
“姑姑,這恐怕是項軍地拖延戰術。”思忖半晌,簫雨說出心中的懷疑,“也許,他現在正在忙著銷燬證據,走動關係,準備與我們對簿公堂?就算天元集團,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送出七億,這個數字本身就讓人很難相信。”
“其實,我最初也是這種想法。”何惜鳳聽著有些急切的語氣,投過個安慰的眼神,“但是,過後回想起與項軍見面時他的表現,便在沒有一絲的懷疑。如果我當日沒說需要考慮而是直接簽訂贈送合約地話,聽雨閣現在已經是香榭軒旗下的一家分部。”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項軍才會甘心放棄一座價值七億元的俱樂部?”姑姑說得很肯定,可簫雨還是忍不住懷疑道:“難道僅僅是懼怕一場官司那麼簡單?”
“當然不是,”何惜鳳站起身,緩步到了床邊,凝望著外邊逐漸增多地人流,一字一頓道:“這些都是因為葉風。”
眼前則是隱約浮現起個模糊的人影,的確,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真要求助於叔叔,求助於那個十年來都不曾踏入的家族。在一窮二白之時,她還可以無所顧忌,可香榭軒展到今天的這種規模,卻再也不忍心讓之毀於一旦,那夜終是放棄了多年前立下地誓言,幸得葉風處理完了一切,才能收回電話中的請求,沒有在事實上違背心底最基本的原則。
“葉風?”簫雨重複著這個名字,不明白何惜鳳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