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馬上赴死也比憋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好。
葉存志看著角落中綁得結結實實的小個子,示意手下把他頭上的布袋取下,自己卻是悠然在到椅子上,雙手互握,不停摩挲著閉目眼神。
許久沒有見到光亮的眼睛十幾秒鐘後恢復正常,努力適應著環境的錢博小心翼翼地掃視著四周,最終把目光定格在不遠處那個神色淡然,從容不迫的中年人身上。
“你是什麼人?”驚慌失措的小個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懼,懷疑地問道:“為什麼要抓我?這裡是什麼地方?”蓋因,一旁手持棍棒的黑衣大漢給了不小的震懾。雖常在黑道混,這是這種場面還只在電視電影中見過,一旦親身經歷到不免也有些膽寒。
“錢博”葉存志連眼睛都沒睜開,便緩緩道:“據說你搞炸彈很有一手。曾經是紅極一時的爆破師,好像許多戰爭片中的宏大景象都是出自你手?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怎麼知道?”錢博儘量保持著平靜,思忖著這人抓自己地目的,難不成也和項軍。石井一樣,讓自己製造些恐怖爆炸事件。說實話,他雖認識不少的黑道人物,但都是些小混混,還真沒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要不是對方開出的價碼實在是太過誘人,他是絕對不是冒險地。
“我想這件事不只我知道。還有很多人知道,”葉風猛然睜開眼睛。露出一抹殺氣,坐直身體道:“比如西南集團的項軍還有一個R國男人”
“你怎麼知道地?”錢博又是問出了同樣的問題。這兩個人與自己見面時都處在十分隱蔽的條件下,沒理由被別人知道的,當時更是極為謹慎,仔細思考一下。好像並沒有人跟蹤。
“你的問題好像太多了,”葉存志輕輕一笑,不過帶給人的卻是一種寒意。“我如果是你地話,一定乖乖地沉默下去,有時候問題越多,犧牲的可能性就越大。當然你沒什麼顧慮,父母雙亡,沒有妻兒,光棍一條地好漢我見過不少,不知道你是不是其中一個?”
“不是,不是。”遭遇到了那種懾人的眼神,錢博身體頓是一陣涼,趕忙低下頭,磕磕巴巴道:“大,大哥,您有什麼事情儘量問,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知道我一生之中最恨的是什麼人嗎?”葉存志緩緩站起身子,踱步到了角落,俯身貼到那小個子的耳邊,“就是給R國人做事的人,漢奸,這個詞用來形容你好像不會有錯吧?”
“大,大哥,你誤會了。”錢博立時意識到與石井間地約定已經暴露,不可否認,有很多的黑道大佬無惡不作,但是與R國合作的卻寥寥無幾,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大哥”對那個國家很是厭惡,甚至是恨之入骨,聽語氣,面前這個可怕地男人就是其中一個。
“你叫石井先生時應該很謙恭吧,”葉存志抓住那雙躲躲閃閃的眼睛,凝視著地上的小個子冷聲道:“好像我都沒享受到那種殊榮,是不是我只這樣抓了你,沒有用刑,你還沒了解到冷風堂十八大酷刑的殘忍之處。”
“冷,冷風堂?”錢博腦袋一陣眩暈,稍微瞭解點時事的就知道這個在T市新近崛起的黑道勢力中,面前這個男人就算只是冷風堂的小頭目也足夠自己喝一壺的了,可是能穿這麼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又豈會小頭目那麼簡單,本就激盪的心情頓是上下起伏不定,僅存的一絲冷靜消失
無蹤。
“嗯!”葉存志冷哼一聲,轉頭示意身邊的手下用些手段,讓這小子再無反抗之意,這是他的一貫手法,在問問題之前,徹底的擊碎對方的心理防線,當然,在某些執法部門之中,這種事情也是常見,無非就是拳打腳踢抑或是棍棒相加。
聲嘶力竭的慘叫之後,身上繩子已經被鬆開的錢博無力的癱軟到地上,幾次努力想要坐起,終未成功。心中實在是苦不堪言,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怎麼惹上了冷風堂的大佬,就算他愛國,就算他鄙視漢奸,也沒這麼巧抓到自己吧?以人口數量著稱的愛國人士很多,但是與R國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好了,該說正事了!”錢博被兩個大漢架起之後,葉存志才圍著他轉了一圈,冷聲道:“那個叫石井的R國人具體讓你做什麼?他又是怎麼找到你的?最好不好隱瞞,否則的話”
錢博感受著嘴角不時有鮮血流淌而下,卻無力去擦,但聽到對面男人的問題後,再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忙不迭地回答道:“大哥,我也是被逼的,那天和今天的情況差不多,我被那個叫石井的男人抓住以後,他要我在香榭軒的附屬酒店中製造爆炸,否則的話就立刻殺掉我,我出於無奈才只好暫時答應了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