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緩緩靠著座椅上,這幾天事情頻,搞得她也有點焦頭爛額,往日那種自信也彷彿消失不見,直想趕快解決掉一切事情,好美美地休息上幾天,對於勤於工作地她來說,這種想法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大工夫,便又回到了香榭軒,遠遠地便看見門口似是躊躇徘徊的田亞菲。
葉風緩緩踩下剎車,白色寶馬停在了那女人身邊。和何惜鳳相視一眼,同時開門下車。
“何總,葉經理。”路邊的田亞菲快步到了何惜鳳面前,眼神由葉風面上匆匆掠過,卻也有了絲懼色,凝神之後,才又沉聲道:“我剛才接到項軍的電話,說有急事需要與何總,還有葉經理面談。地點就在離香榭軒不遠的蜀歌咖啡屋。”
何惜鳳微微一愣,不知道田亞菲口中地葉經理是項軍點出的,還是她自己加上地。
“具體是什麼事情他說了嗎?”何惜鳳看了一眼面前有些慌亂的田亞菲,輕描淡寫道。不過心中卻愈地懷疑她與項軍是否僅是曾經的僱員與僱主那麼簡單。
“他並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情,只是很著急,希望能夠馬上見到何總。”田亞菲眼睛餘光的定格在何惜鳳背後的男子身上,輕聲解釋道。
不過心中卻是清清楚楚,再不讓何惜鳳做好準備地話,恐怕今晚錢博就會按原先的計劃在香榭軒製造爆炸了,如果真要那樣的話,那後果則是不堪設想,就算不憐惜他人地生命,也害怕葉風的報復,自項軍口中,已逐漸認識到那個年輕人的可怕。不禁也是暗暗悔恨,當初為何會選擇與他針鋒相對,一旦惹到他怒的話,自己這條小命恐怕也是不保了。文學網
同時,心底之中還是有
慶幸,最起碼葉風還沒有確定自己參與到這次敲詐事也不會把矛頭轉向這邊,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殊不知,葉風手中早就攥定了她與項軍談話的錄音,不過礙於考察團未走,才沒有揭出來,保持這個團隊的穩定,是目前最要實現的。只有在諸事完畢之後,才有閒暇去處理這個喜歡玩無間道的女人。
稍一猶豫,何惜鳳便轉頭向葉風道:“那我們我就去見識下這位一直被譽為大善人的西南集團老總。也許還能蹭他一頓午飯。”
“一頓午飯又怎麼能抵得上他的過錯。”葉風眼神之中閃過絲冷漠,淡淡道:“就算送上一座酒店,香榭軒也未必領情。當然,這還要看您的心情,如果何總認為能夠放過他了,我必也不再追究。”
何惜鳳不由懷疑地打量著身邊的男子,感受著其散出的氣勢,似乎,項軍已經完全被他掌握,聽那語氣,彷彿只要一句話就制服西南集團,實想不出他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不過打這件事情開始,他就給了自己太多的驚喜,隱約間,也是意識到也許任何難題到了這個男人面前都會迎刃而解。
招手叫上田亞菲,三人同上路邊的白色寶馬。葉風仍是充當司機的角色,在何惜鳳的指引下,開向約定的蜀歌咖啡屋。同在前排的兩人自反光鏡中看著後面有些侷促不安的田亞菲,各有所想。
何惜鳳最納悶便是田亞菲對葉風態度的轉變,往常她見到葉風之時,不說怒目而視,也不會有好臉色,而今天卻出奇地主動打招呼,口中的葉風也換成了葉經理,雖不知到底為何如此,但也是看出田亞菲眉宇中流露出的懼怕之意。
不由也把目光重新轉移到開車男人的身上,暗暗思考著他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還有多少的力量仍在隱藏之中。神秘——這是現在對於他的唯一評價。
而葉風絲毫沒有在意前後兩個女人的目光,自顧自地開著汽車,隨手翻出張光碟,填入cd機中,播放起舒緩的輕音樂,不用想也知道項軍是要攤牌,這兩天沒有尋到錢博的下落,他恐怕早就是熱鍋上的螞蟻,當然,到目前為止,葉風也不知道錢博這個危險人物身在何處,不過有老爹處理,想來也不會出問題。
他能在幾個小時內,靠一份信抓出項猛,必然也能用相同甚至更短的時間中控制錢博,至於所謂爆炸驚喜,都將消失無蹤,那已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
蜀歌咖啡屋的包間中,項軍陰沉著臉,沒有一絲笑意。桌上的咖啡早就冰涼,早上就要田亞菲約見何惜鳳,沒想到等了近三個小時,還沒有見到影子。
不過剛才也是接到電話,知道何惜鳳葉風正在路上,心中不由也是有些緊張,何惜鳳他是見過的,但是從未交談過。傳言中,那個女人在商業上很有手腕,拉攏人脈的能力當屬一流,短短几年間就把個名不見經傳並不被看好的香榭軒展成為T市甚至是整個北方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