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葉風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像公子這樣的小人物他可沒有閒情逸致去嚴加教導。
在葉風的要求下,派出所長沒做任何為難便放過了何樂,甚至於連常規性地簽字都一概免除。這讓早已習慣了這裡地辦事規則的何樂詫異不已。看葉風和鍾新民地眼光亦是變了不少。如今的電影電視劇有很多富豪子孫失散重聚的故事。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位有錢人的祖父或者外祖父。派出這樣層次的人物來保護自己。但轉念便否定了這樣的猜測。自己的身世可沒有電視電影中那班複雜,雖然對父親無多好感。對母親亦是如此,可卻從來不會懷疑這兩人與自己的血緣關係。
從派出所中走出的整個過程中,葉風沒有說一句話。對於何家人,他更多的是一種愧疚,對何惜鳳如此,對何樂亦是如此。反而是鍾新民不斷開口。“三兒”大致瞭解何家與葉家的關係,何建國剛剛過世不久,葉風對其子照顧亦是理所應當。
“我是不是領你小子去醫院看下子,你這身上血可不少。”邊走鍾新民便是觀察著並肩而行的何樂。
“這血都是別人的,我沒有受傷。”微微一愣之後,何樂面帶輕鬆地說道。
作為過來人,曾經的拼命三郎,鍾新民怎麼會看不出何樂話中的水分,可對方這種好強強撐的性格卻是與自己當年如出一轍,不禁哈哈一笑,“隨你吧!一會吃頓好的,無論留多少血都一次性補回來。”
看這小子是不是我當年一樣!”鍾新民上下大量著身邊的小子,轉頭向葉風一邊,詢問道。
“是差不多,都是那種打架不動腦子,光用蠻力的人。”葉風嘆了一聲。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的“崢嶸歲月”,那時候的“三兒”和現在地何樂確實有著幾分相似,即便被抓進局子,即便被吊起來打,嘴上也不會軟一分。估計鍾新民身上現在還保留著當年為保護老大守口如瓶而導致的傷疤。
門口處的那輛橘黃色跑車讓一直低頭走路的何樂眼前一亮,他很清楚這種車的價值,放眼華夏,也不會過十輛。而當鍾新民將車鑰匙扔給身邊保鏢讓其開回時,鍾新民的形象在他眼中的形象立時高大起來。而被其一口一個著百般討好的葉風更是多了幾分地神秘,從剛才的派出所長的一聲“葉總”上也可以判斷出,這個身手了得,又鮮有話語的男人非常不簡單。
比之那輛炫目跑車,葉風的越野吉普顯然要低調許多。
“三兒,你也應該學著低調些,那輛車太扎眼了。不要忘記你剛才教訓別人的話,或許在某些人的眼裡。咱們父輩祖輩也是排不上號的。”開啟車門之際,葉風不忘回頭提醒鍾新民道。十年來,這小子改變不小,唯獨在這一點上沒有絲毫變化,那就是不會隱藏。他意識中的好東西就要所有人都看到,殊不知箇中會滋生出多少地嫉妒。算計。
鍾新民嘿嘿一笑,老大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每每都是左耳朵聽有耳朵冒。或許用死性不改來形容更恰當一些。眼珠一轉,瞥見旁邊依舊望著跑車開走方向的何樂。玩笑道:“我看這小子挺喜歡那輛車的,要不然送他算了,我弄輛低調說是長安奔奔好還是奇瑞QQ好……”
“那我代何樂收下了,至於你買奔奔還是QQ自己抽籤決定吧!”葉風正色回答,轉而朝向不知真假的何樂帶你去見個人。不過在此之前,需要換下衣服。收拾下儀表。”
“誰?”
“你的姑姑。”
高文彬還是頭一次受這樣的氣,在其後地詢問中,得到最先闖進審訊室的是都“聽雨閣”俱樂部地總經理,而解打了自己一耳光又丟擲一串教訓的便是都裡出了名花花公子,人稱“三哥”地鍾新民。如果僅是前者,他還真有心報復一下,畢竟一個俱樂部經理算不上什麼顯赫人物,然而中間多了鍾新民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下,分析當時的情形,鍾新民似乎與那個葉總關係甚鐵,現如今就連是否再找何樂的麻煩都需慎重考慮,畢竟自己的家庭背景權力地位與人家三哥比是地下天上,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報仇機會。
下了那輛派出所的警車,徑直到了家門前,極度鬱悶地推開房門又是咣噹一聲帶上,身上的傷雖是經過了包紮處理,可還是免不了疼痛。
本想回房間思考下一步地計劃,抬頭時卻現客廳中父母正陪著一個年輕女子。而對方同樣地看到了他淤青的面龐,不由得起身關切道:“文彬,你怎麼了?”
看到那熟悉地靚麗面容,高文彬心頭頓時一顫,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之色,卻是迅被良好的表演天賦覆蓋下去,轉而聲音中帶著哭腔道:“表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