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老闆偶爾來公司串個門認個招牌;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各部門的事幾乎由她一人全權負責。上個季度的業績報告總體情況不是很理想,國家新制定的政策對於進出口貿易的多方面限制讓原本就不景氣的市場更是舉步維艱。最近更是有獵頭公司削尖了腦袋挖牆腳,好幾個部門的骨幹精英都是在其他公司開出來的高工資的誘惑下選擇跳槽。
雖然難歸難,不過辦公室裡的大小夥子姑娘們對這現象早已是習以為常了;各部門的格子間裡照樣是忙得人仰馬翻,熙熙攘攘;印表機影印機“嗡嗡”的聲音鑽得人腦子疼;整個一賣菜的農貿市場。
亦綰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剛坐下來給自己衝了一杯醒腦的咖啡;就聽見手袋的手機“叮鈴鈴”地催命似地響個不停。亦綰一隻手擎著咖啡杯的半環形杯耳,一隻手伸進包包裡漫無目的地去掏手機。
她一看到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懶蟲菲菲大小姐的名字,就毫不猶豫地摁下接聽鍵,笑著揶揄道,“喲,大小姐,你該不是還在夢遊中給我打的電話吧?”
菲菲當然知道亦綰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還是隨著電話的氣流“呼哧呼哧“了老半天,才有些慌張地說道,”亦綰,你和家明怎麼了?”那天的生日宴會上,菲菲當然看出來亦綰和阮家明之間似乎產生了一些冷戰,但她想,就連夫妻也都有床頭吵架床尾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