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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消把那東西從身邊拿開,三日後於雞鳴三遍後服下‘輕心散’二錢,並要以清冷的古井水送服,不消半個時辰便好了!這也是以毒攻毒之法,劑量和服藥的時辰都是不能錯的。”

朱子允見桂娥傷悲難抑,徑直走過去將她拉到了身邊,輕嘆著道:“這些藥方及解法我都沒記住,你怎麼倒記得這樣牢?”

桂娥低著頭,小聲說道:“萬壽堂和福壽堂都是開在坦地城數一數二的大藥房,自從夫君讓我打理賬目,因這兩家字號與宮中有生意來往,我便在藥方藥學上多留了心。一是可以增長見聞,二來,桂娥本就出身微賤,能配得夫君這樣的人已是三生有幸,若再不知勤學,不長本領,不能對夫君有所襄助,桂娥豈不更是羞愧了。”

朱子允聽夫人說話字字真心、句句真情,面上一陣動容,伸手將她拉在懷中道:“你也是有心的!”

凰斐和久沐漓聽桂娥說出了念兒癲狂的原因,兩個人也連忙站起來。

久沐漓與桂娥是舊識,也不見外,“桂娥,照你這麼說來,念兒還有康復的希望?”

桂娥這時扭頭看看旁邊的鐵雋,“我們定要查明,念兒有沒有服下迷心散!”

鐵雋立刻醒悟,他朝著侍候在門外的阮庭方和幾名侍衛大聲吩咐:“速去順計司把掌司帶來,另外把落羽齋裡婉心、芷惜那幾個丫頭都帶過來,我要問話!”

翟苕,是順計司新調任的掌司,才升掌司不到一年,先前的掌司徐楣香因故得罪了靈妃娘娘,被降為宮婢了。

翟苕被侍衛押解著到了正央宮的配殿,一進門見裡面好幾個陌生男子,都虎視眈眈地看著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翟掌司,王上問話你好好地回答,莫要最後吃苦頭!”阮庭方在旁盯了翟苕一眼,有意地點撥她。

鐵雋坐下來,命人把那張順計司的採買公函遞到翟苕眼皮底下。

翟苕看清了是自己簽了印鑑的採辦函,不禁一陣發抖,她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被查出來了。

“我問你,這張採買函是由順計司籤的嗎?”鐵雋冷聲冷言盯住翟苕,目光如劍。

物證在眼前,翟苕抵不了賴,只得咬牙點頭。

“你能解釋這採買函上的‘輕心散’是作何用的嗎?宮中的女眷可有瘋癲的人需要這種藥?”

“大王,這,這‘輕心散’只是當作儲備的奇藥來採購的。”翟苕低著頭,硬著頭皮回答。

“也就是說,你採購的這半兩輕心散還絲毫未動?不如你立刻把這奇藥取來,我們當眾驗看是否還夠分量?”鐵雋說著說著,突然猛一拍案角,大怒道:“你身為掌司卻心腸歹毒,意欲謀害睿親王妃的性命,本王焉能容你?你今日若不講實話,我便將你扒皮抽筋、點了天燈!”

翟苕嚇得面如土色,頻頻磕頭:“大王,這不關奴才的事,睿親王妃的事情真的不是奴才乾的!”

“你還抵賴!”鐵雋氣急,抽中寶劍一下削掉了翟苕頭上的半個髮髻,一團蓬亂的青絲落在地上。

翟苕捂著自己的頭驚出一身冷汗。

落羽齋的婉心四人被帶進正央宮,她們已聽說王妃在慶生宴上發了瘋要殺皇子一事,各個都不相信。

等見了王妃一看,才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的了。

“你們四個聽著,本王把靜和公主交給你們,是讓你們好生侍奉,如今公主成了這樣,你們知罪嗎?”鐵雋看見四個丫頭進門,立刻拿她們問罪。

四個人守著門檻就跪倒了。

“我問你們,這幾日公主可吃了什麼藥?”鐵雋盤問。

四個人一齊搖頭,婉心回答:“公主沒有生病,所以並沒有吃過藥!”

“那,你們可去順計司帶回了什麼東西給公主用嗎?”鐵雋皺著眉頭,又問。

涵研忙搶著回道:“公主送給皇子的喜被就是在順計司定做的啊!”

“喜被?”鐵雋自語了一句,想起是慶生宴上的那個錦盒裡裝的千壽納福的小被子,“還有別的東西嗎?”

芷惜這時忽然想起自己送給公主的香囊,便低聲回稟:“奴婢——奴婢還從順計司帶回一個香囊,是翟掌司送給我的,說是可以安神補氣。我聽公主說夜裡警醒得很,睡不安生,就把香囊送給公主了!”

“香囊呢?現在何處?”鐵雋厲聲質問。

“在,在公主身上佩戴著!”芷惜被鐵雋忽然暴喝的質問嚇得驚慌不已,指著躺椅上的念兒囁嚅著。

“愚蠢的奴才!”鐵雋聽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