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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詩情畫意
(一更)
不能去看山野桃李初開,明思心中淡淡失望。
其實也不是非看不可,只是自去年回了納蘭侯府後,行動便受了限,縱使出門,也是趁夜色走後門,偷偷摸摸去,避人耳目回。
明思實在是很懷念能正大光明出門的感覺。
人總是會受心理的影響,即便是在同一處地方,倘若心情不同的話,連呼吸的空氣也會覺得不同。
可王老御醫的話還含了深意,明思不得不重視。
秋池見明思有些悶悶,便心軟道,“若是真想去,我帶你去。”
準備工作做足些便是。
明思搖首,“算了,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待天暖些再說吧。”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還是多注意為上。
秋家可是數代單傳,這上頭出不得漏子。
秋池愛憐地看著她,伸手拉過她的手合在掌心,輕輕搓揉,她這般的性子想必是打小形成的,真是讓人心疼。
這一場大病從來未聽她道一聲苦,叫一聲痛,連委屈的神情也從未出現在她臉上過。
那次自己逼她喝那蟲草湯,她明知自己喝了之後會受不下,可還是喝了。
吐成那樣,連膽水都嘔出來了,最後也不曾埋怨自己半句,連眼神中也無半絲怨懟。
分明這般嬌弱的一個小女子,從無道苦之言,也從無示弱之舉,而今兩人述情之後,每每看到這小人兒,每回都讓他心尖子都軟成了一團水,恨不得時時捧在手心,刻刻裝在心尖。
一看見她,總是情不自禁就能露出溫柔笑意,同她說話,總是不由自主便用了最柔和的語氣。
將小手搓暖,輕輕包裹住,星眸間一片溫潤,“明思,過去的已是過去,再不用想了。日後,我定不會讓你再受欺負。”
明思抿唇而笑,垂下長睫輕顫,“放心,除了我願意的人,沒人能欺負得我。”
無干緊要的人如何能傷害得了自己,只有在意的人,才能造成傷害。
秋池輕笑,這小女子總是嘴硬心軟,卻又總讓他心憐,轉首四處看了看,“在屋中呆悶了吧,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去花圃如何?”
明思望了望外間,天色微陰,清晨的風還帶著絲絲涼意,遂搖首,“過了晌午再出去。”
秋池頷首,“那我陪你喝茶。”
明思莞爾一笑,又搖首,“不,我要你給我做模特——”
秋池一怔,“模特?”
這是啥東西?
想必是京中閨閣女子的喜愛的新鮮玩意兒吧,可自己常年在軍中, 不理俗事,聽都未聽說,哪裡會做?
愣了愣,苦笑道,“我不會做。”頓了頓,又認真道,“是如何做的,你同我說,我試試。”
明思“撲哧”掩嘴一笑,輕輕推了推他,“你去將那鎧甲換上便是了。”
秋池呆愣,“換鎧甲?”
明思頷首,“我想畫畫,畫你穿鎧甲的模樣。”說著偏首,輕笑,“我覺著你穿那銀甲時,最好看不過。”
秋池頓時明白過了,“呵呵”低笑,“難道只有穿那銀甲時才好看?”
低沉的笑意有些莫名的曖昧,那一雙星目卻湛然帶笑有神。
原來這一本正經的人也是會調笑的。
明思只覺雙頰微微飛紅,“你再不去,我便不畫了。”
秋池“哈哈”一笑,“好,好,我這就去。”剛剛轉身又停住腳步,神情帶了些新奇,這才想起,“你還會畫畫兒?”
明思含笑,“無事可做時,便是練字畫畫打發時間。”
秋池一笑,轉身大步而去。
不多時,便換了銀甲來,連那紅纓銀盔也用手託了來,笑問明思,“這銀盔可用戴?”
明思想了想,點頭,“那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