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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出過什麼大問題,應同她一直堅持練舞也有關係。

畢竟這也是一項全身的運動。

所謂流水不腐,生命原本就在於運動。

古代這些大家小姐大多稚弱無力,就是因為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缺乏運動。

連喝口茶都有人伺候,身上如何還能鍛煉出肌肉?

昨日一來,明思就起了這個心思,給自己制定了計劃。

早上跳一個時辰的芭蕾,晚間再去泡一個倒兩個時辰的溫泉。白日無事,也要多出去走動走動。只是可惜,不能慢跑,只能把走動散步當做鍛鍊了。

見納蘭笙不明白,帽兒笑著低聲,“小姐說了,讓五少爺過一個時辰再來。”

納蘭笙只好走了。

在行宮轉了一大圈後,看著時辰差不多了,他才又回來。

明思正好在沐浴,帽兒沏了茶,看著外面陽光好,納蘭笙讓宮人在院中置了案幾,讓帽兒把茶端出去,自個兒在躺椅上闔眼翹著腿曬太陽,很是悠哉。

明思換了衣裳出來,便是見到納蘭笙這副悠閒得意的模樣。

抿唇一笑,明思沒有坐躺椅,在茶案邊的一張圈椅上落了座,“五哥哥,今兒個心情倒好。”

納蘭笙睜開眼,偏首“嘿嘿”一笑,“六妹妹不是說過麼?這人啊,高興也是過,難過也得過。我想著也是這個理兒。再說了,這風和日麗,花紅柳綠的,怎麼也得配個好心情才襯得起吧!”

明思莞爾,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帽兒說你方才來過,怎不去尋太子殿下?”

納蘭笙從躺椅上坐起,懶懶道,“殿下去純元觀為太后誦經了,晌午後才能回呢。”

明思一怔,她還以為建熙帝的聖旨只是讓太子暫避風頭的託辭呢。

“太后真病了?”明思問。

納蘭笙頷首,“太后是真帶了恙。自去年那場病後,身子好像就不大利索了。最近朝中又多事,前幾日被那杜老夫人那一鬧,這幾日便有些起不得了。殿下便打算這七日內齋戒,為太后娘娘祈福。今日才第一日呢!”

明思輕輕地頷了頷首,道,“太子殿下倒是孝道。”

心裡卻想,那豈非心情是心情更加不好!

納蘭笙嘆氣,又左右看了看,壓低了些聲音,“我看殿下也真是可憐。昨夜咱們喝了兩個多時辰,就沒露過張笑臉,話也少得緊。”

這些年三人在一塊兒喝酒次數也有數十次,就沒一回比昨夜更讓納蘭笙難受的。

太子同秋池兩人都不怎說話,就他一人唱了兩個時辰的獨角戲。有心說早散吧,太子殿下也沒開口,他自個兒呢,也開不了那口,真真難受得緊。

明思垂了垂眸,沉吟片刻,“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沒有辦法——”

納蘭笙呆了呆,眨了眨眼,有些不確定明思的言中之意,“六妹妹,你是說朝中這檔子事兒?”

明思左右看了看,宮人都在廊下守著,應該聽不見他們說話,遂輕輕頷首,“嗯。”

納蘭笙一愣,有些不敢置信,愣了片刻,語聲驚異無比,左右一看後緊盯著明思,雙目放光,“六妹妹你可說真的?”

看他驚喜不置信的模樣,明思有些失笑,前幾日聽納蘭笙說了之後,她心裡便有了些看法。

倒不是她有多能耐,只是如今這朝中局面對她而言並非陌生,在她所知的歷史中,也曾出現過多次。

從商鞅變法到王安石變法,再到光緒變法,都是君主支援的變法,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

以史為鑑,除了自己的認知,還有那麼多專家學者的論文可以借鑑,自然能總結出些經驗。

當然也不可能同納蘭笙詳說,微微一笑後,明思道,“你先把如今的情形同我詳細說說。”

得了明思肯定的回覆,納蘭笙頓時大喜,對於明思的性子他是熟悉的,若沒有七八分的把握,斷然不會信口開河。

強按捺下心中激動,他將這連日來朝中的情形,各方的動態,連著司馬陵原本的措施計劃,統統詳盡的同明思說了一遍。

“直接取消舉薦制?”明思皺了皺眉。

納蘭笙點頭,“殿下說這是吏治弊病之根源。”

明思搖首,“若皇上真下了這道旨意,只怕情形就不好控制了。”

現在都有三分之一的朝臣稱病,若真個下來旨意,只怕勳貴世家和其他朝中重臣都會聯手起來抵制,到那時,即便尊貴如天子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