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三日春!
看清楚了,榮烈的動作陡然一頓,眉頭蹙起!
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三日春的效力了,當年——琥珀色眸光寒了寒,面上頓時現出些冷意。
就在這一愣神間,他按在明思肩頭的手忽地一空。他一愣,回神一看,只見明思已經從軟榻上滾落下來,掙扎著縮到牆角。雙臂環抱胸前,一手拉著自己被扯開的肩頭衣裳,緋紅的臉頰揚起,那眸中卻是深深戒備,依舊喘息著,語聲沙啞,“你想幹什麼?”
看著明思神情中的抗拒和那眼中的戒備警惕,很顯然,她此時已經將那迷幻香的藥力抵抗過了。
*藥並不控制神智,所以此刻,她應是算是清醒了,也認出了榮烈。
也更顯然,明思的神情眼神都透露了一個意思——她以為他要……
榮烈心中生出一種莫名不快,再一想到先前那句“你不是他”,這種不快又加深了幾分。
掃了一眼明思那明顯抗拒的模樣,他施施然地邁前一步,在明思跟前蹲下。兩人目光相接,他輕笑一聲,衝明思挑了挑一側眉梢,“可知你自個兒中的是何種藥麼?”
這具身體雖是處子,但對於人事,明思並不陌生,此刻體內的渴求如排山倒海,又似烈火焚原,她如何能不知自己中了*藥!只怕,還不是普通的*藥!
眼前這張湊近的臉孔,和此刻那琥珀眸光中閃耀的可惡光芒,皆是熟悉之至。明明覺得極可惡,可此際卻似有一種巨大吸引力,身體若有一種邪魅無比的力量,不住鼓動自己去靠近,去貼近!
明思乾脆閉了眼,大力的喘息了幾口氣,咬牙道,“你若敢碰我,他日,我定然會下藥讓你廢掉!”
榮烈面色一僵,下一刻卻又低笑開,“還嘴硬?這可不是普通的藥——三日春,三日三夜無休無止,你覺得你抗得過?”
明思閉緊了雙目,雙臂將身子抱得愈發緊,只不理會。
榮烈眸光一垂,看了她那緊緊併攏收起的雙腿一眼,唇角緩緩勾起,低沉的語聲中帶了一絲似有似無的魅惑,“你也是經了人事,領略過那滋味的——這三日春只怕是更加難抗?你確信……不需本王幫忙?”
面上雖是懶散隨意的模樣,他的心裡卻有一絲說不分明的莫名感覺,似無奈,又似惱怒。
這中了三日春的感覺,再沒有比他更清楚。若非他意志非同常人,又加上那時已經習練出了幾分內力,再者,那時他還未經人事,可即便是這樣,他也只差一分就屈從在這藥力下了。
可這女子,明明已經難受難耐成這般了,那眼底,竟然還能現出對他的嫌惡之意!
從來沒有女子如她這般,還真真是將自己視為了洪水猛獸,而且還是最厭惡的那種……
對他的話,明思毫無反應,只將身子縮得更緊,而那下唇上的血跡卻是又添了一絲。
榮烈喉間低沉的笑了笑,忽地伸手一把將她拉過,手指在她頸後一點。明思身子隨即一軟,他伸臂攬住,抬起另一手的衣袖在明思唇邊抹了抹。血跡抹掉後,他抱著明思站起,走出亭子,便提氣縱身。
不多時,便到了宮門處。
守門的兵士見榮烈抱著明思出來,不禁面上一愣。
榮烈將明思臉朝著自己的胸口,嘆氣淡笑道,“酒量太差。”
宮中設宴,飲得半醉大醉也是常有的事兒。可醉成這樣的,還真是不多。
不過想著明思是女子,又是漢人,酒量差也在情理當中。
兵士們笑著將城門開啟,一個機靈會討好的,還飛快跑出去通知睿親王府的馬車。
很快,沙魯便將馬車趕到了宮門口。
一見眼前情狀,布羅同帽兒不由地同時一呆。
榮烈瞟了他們一眼,抱著明思徑直朝車門行去,布羅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去開車門。
待兩人上車後,布羅輕輕拉了還在呆愣的帽兒一眼,壓低了嗓子,“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
帽兒回神,望了不遠處還在討好笑著,望著這邊守門兵士一眼,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轉身跟著布羅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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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話:昨天晚上很頭疼,就想著休息一會兒再起來寫。偏偏兒子因頑皮頭在桌上磕了一下,起了個大包。別人家的孩子摔了,哭了一場後會疲倦。我家這個偏反著來。精神好得不得了,差不多鬧到一點才睡。我定了4點的鬧鐘,本想睡到那時候起來寫,結果老公把鬧鐘給我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