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見得不多!王爺這樣喜歡賣弄,不如脫光了讓我看看,也好比較比較!若是王爺自戀自個兒本錢深厚,待小女子審閱過後,還可丹青繪出。讓王爺掛在書房,好日日自憐自傲!”
榮烈真的噎住了!
說真的,他方才說得雖自然,但真真切切的,是頭一回同女人這樣調侃。往昔在床上,他是直來直去的那種。對女人從無耐心。更不可能挑逗。
可這才頭一回“下流”些許,就被這女人頂得噎住,驚得無言相對!
讓他脫光?畫出來懸掛?還是掛書房?日日自憐自傲?
……
榮烈的臉色驀地僵住,然後,先是白,再是青,最後發黑!只一個眨眼間,顏色便幾度變幻。
著實梗得說不出話來。
梗了半晌,忽地想起她頭一句那“比較比較”之言,臉色頓時更烏黑,心裡更是不爽。下一刻,他也撐手坐起,擋在明思身前,盯著明思,語聲先是上揚,而後低沉,“比較?——難不成你畫過他的?”
明思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冷冰冰道,“他沒你這樣無恥!”
硬梆梆地擲下一句,就穿了鞋子,朝淨房行去。
早已在門外等了多時的如玉同帽兒兩人,聽得內間傳來腳步聲,相視一眼,便推門而入。
兩個丫鬟都以為留在床上的明思,便如同往常一般步入屏風。一抬首,卻見榮烈僵著一張鍋底臉坐在床上,眸光似暗又似極亮,看著很是怕人。
見得兩人出現,榮烈臉色冷峻的抬起下頜,斜睨她們一眼,寒光屹然。
兩個丫鬟只覺心房一顫,不約而同的退了一步,然後同時默契的轉身,一個朝淨房行去,一個去給明思拿替換的衣物。
漱洗換衣之後,明思直接就進了書房。
帽兒自然是跟著去了,如玉心裡鬥爭了半天,還是將榮烈的衣物尋了出來之後,就趕緊溜了。
一下子,房裡頓時空落寂靜了下來。
榮烈目無表情地下了床,漱洗換衣之後,也去了書房。正好,書房中有丫鬟在擦拭塵土。一見榮烈,就愣住,又看一眼更漏,才確信自己沒有誤時辰。這個時辰,按理,該是榮烈飲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