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斷不會給予他同沙魯布羅一般的信任的。
太后發現明思忽地走神,“怎麼了?想甚這般出神?”輕笑調侃,“還是怪母后不該打發走烈兒?”
明思回神,紅著臉笑了笑,“母后莫要笑話我了”
太后呵呵的笑。
榮烈方走到御書房所在的抄手遊廊便見皇后一臉隱怒的從御書房行出。見到榮烈腳步一頓,又緩緩抬步。到了跟前,榮烈噙笑,“皇嫂——”
皇后停住腳步,似笑非笑的瞥了榮烈一眼,“老十七,你愈發本事了啊。”
榮烈神色不變,“皇嫂過譽,為皇兄辦差乃是臣弟份內。”
“你——”見得榮烈裝糊塗裝得泰然自若,皇后面色倏地一變,臉色便僵黑了,“好,好,老十七你好本——”
還未說完,御書房門口便傳來鹿兒公公恭謹的聲音,“睿親王殿下,皇上有請——”
皇后驀地將最後一字斷在口中,低哼了一聲,抬起下頜在宮人的簇擁下離開了。
榮烈慵懶地抬了抬眉梢,朝御書房行去。
一進門便見榮安英挺面容上薄怒隱隱,瞥一眼榮烈,將手中奏摺朝書案上重重一摔,語聲含怒,“老十七,你做的好事!”
榮烈在外間見皇后形容時心裡已然便明。皇后那般惱怒定是莫清清給皇后傳了信了。十日前,洛河郡王納了一小部族族長之女為側妃…
這側妃何人自不必說,莫清清是識得采萍的,即便形容舉止大變,也無法改變人的樣貌。以莫清清的心智,在看到採萍那一刻,心裡只怕就清楚了。給皇后傳信,當是情理當中。
榮安的大怒並未讓榮烈變色,施施然走到一旁那皇后明顯未落座過的錦凳上坐下,“皇兄這是怎了?今日這般大火氣?”
“老十七!”榮安倏地起身,瞪著榮烈疾聲厲色,“洛河郡王雖的出了三代的支系,可畢竟還是宗室皇親!你可知以奴充良混淆宗室血脈是何罪?若叫平陽王得知來向朕討說法,朕該如何替你圓說!”
榮烈卻淡淡地笑了,“皇兄跟前臣弟自不能言假——可既然皇兄連此事都知曉了,想必也該知曉臣弟為何要這般行事?這女人三番數次不安分,頭回我看在皇嫂的份上也就罷了,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