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霎時若火燒的桃紅。
榮烈卻不著急,見明思面染霞色,卻是百里透紅,冰肌玉膚竟似通透,心裡只覺歡喜到難描難述,哪裡捨得放開。
舌尖若有韻律般在那細膩若無骨的之間種種描繪摩挲,眸光愈發纏綿若水。
明思心跳一聲聲,連耳垂都紅了,欲抽回手。榮烈卻似察覺,正當其時的用牙輕輕一咬,明思一愣不敢強扯。榮烈卻突地放開,含笑望著明思,眼中若星斗匯聚,驚亮不可思議。
明思看得驀地一呆失神。
榮烈喉間低笑,眼中笑意溢位,語聲卻低沉微沙,“果然美味”
明思頓時滯住,旋即臉上再一燙,心中卻是磨牙——她如何不知此人這句乃是一語雙關。
沒好氣的瞥了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一眼,明思不理會他,開始自己吃自己的。
榮烈心中輕笑,也不再故技重施,只專心烤魚,偶爾偏首望一眼身畔的女子。
三條魚烤完,明思竟然不知不覺吃了快兩條。
看了一眼還在慢條斯理優雅吃魚的榮烈,明思起身走到湖邊,拿出絹帕浸水打溼,將手臉洗淨,又將絹帕清洗擰乾。餘光瞟了一眼剛吃完魚的榮烈,明思垂眸一笑,轉身朝他行去。
到了跟前,明思將絹帕遞給榮烈擦手。
榮烈噙笑接過抹了抹手,正打算起身朝湖邊行去,明思卻接過,“我來。”
說著拿著絹帕走到湖邊重新清洗後,回到榮烈坐下身邊,抬首一笑,似一怔,遂拿起清洗乾淨的絹帕替榮烈擦臉。
榮烈吃魚動作極小心,也小心不沾唇,故而自覺臉並不髒,所以未曾清洗。
但明思這般體貼他顯然是卻之不恭的,遂含笑吟吟的任由明思細膩的指尖在自己面上滑過。
明思細細地將他的臉都擦了一遍,方頷首滿意,“好了。”
榮烈笑望了下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一顆樹下蔭涼處,柔聲徵詢,“到那邊坐坐吧。”
如今日頭雖不猛,但曬久了,也是不好。
明思看他一眼,眼中也是柔柔笑意,頷首,“好。”
榮烈起身走到一邊拾起棉布,明思也走近,榮烈回首一笑,牽起明思未傷的右手,朝樹下行去。
鋪好棉布後,兩人倚樹席地而坐,頭頂是綠蔭如傘,涼風習習,枝葉輕顫間,偶有陽光穿過繁茂的直接投下斑駁的金色光影。
空氣中是清新自然的草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