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唇瓣,然後舌如靈蛇般迅捷撬開她的唇齒後,便開始了入侵般的攻城略地!
那舌尖用力的在她的口中各處用力刮過,竭力探刺,所到之處,似麻麻帶痛。而那痛卻極輕,反倒是讓她更失了氣力。
寸土不放的侵襲了一番後,明思正痠軟無力間,榮烈這才最後吮住了那條同主人一樣此際渾然無助的香滑小舌。這一次,卻是極致的纏綿。
舌尖百般繾綣的來回輕撫,不輕不重的抵弄,最後化為最簡單的動作,用唇輕輕吸住,不住的吸吮,偶爾也將自己的唾液渡了些過去。
可兩人唇齒交纏已久,榮烈口中倒有大半唾液是從明思口中吸吮過來的。
哪裡還分得清你我…
明思全然不知思緒,只覺臉頰火燙,身上酥軟。在榮烈將唾液渡還過來時,身體深處漸漸瀰漫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情致,讓她不自覺的便低低喘氣若輕吟。
聲聲入耳,榮烈身形驀地一僵,忽地鬆開明思,呼吸卻是急促潮熱。
淺象牙色的肌膚上也染上了醉酒般的緋色,只那眸光卻沁水般亮極!
明思酡顏如燻,黑琉璃般的點漆烏眸此際水光一片朦朧迷離,望著榮烈似有些神情不知所措的迷茫。
伸手一把撈過明思的腰身,榮烈將她的頭按靠在頸側,語聲沙啞沉沉,卻又溫柔之極的輕喚似嘆息,“思思,你不知,我有多歡喜…再沒比這更歡喜的了”
明思靠在他的頸側,聞言身形微微一頓,然後輕輕偏首,沒有說話,卻用唇輕輕地印上了榮烈的頸側。在肌膚上羽毛般的一落,然後便轉開,偏首朝外靜靜將頭依偎在那頸脖間。
榮烈驀地一震,在明思唇瓣落下那一刻,心律猝然失跳一怕,下一刻便心房喜意漲滿。太多的愉悅喜色心房裝盛不下,從他的眼中唇角滿溢而出。
一張俊容這一刻竟似熠熠生輝, 眉目間若亮星辰。
這一刻,榮烈忽地有些明白。這個女子也許從未將心意說出,可她卻是用她的所有的行為告訴他人,她的所有心意。
對旁人是如此,對他,更是。
心房暖意湧動,遂不再多言,攬緊了明思,閉目偎依,仔細品味這一刻的所有心緒。
這一夜,依舊是明思先上床,榮烈沐浴出來,上床便靠近了些,小心避開明思左臂的傷處,將她攬入懷。
明思垂了垂眸,朝榮烈的臂彎貼了貼。
靜謐半晌,明思輕聲開口,“我同司馬陵並非你所想那般。”
榮烈一怔,垂目朝她看去。
明思眼簾半垂,輕輕笑了笑。昨日她在廊下也曾回身朝內,走到門口,便聽得榮烈的最後一段話。愣了一瞬,心中即明。
察覺榮烈視線落下,明思也未抬首,開始講起她同司馬陵相識的經過。
從落水到後來的冰窖再到那年中元節,一直講到了東郊別院火起,她從井道逃生。十幾年的經歷,講起來卻是不短。
待講完,桌上蠟燭已去了一小截,燭火依舊明亮。
明思的語聲輕緩,語聲中並無太多情緒,宛若講述他人之事。也無新增任何自己的感覺,只是平鋪直敘般將所有的事統統敘述了一遍,無添無減。語聲平靜低柔。
榮烈面上雖還如常,心中卻已起了偌大*瀾,也有震驚。
他的確想錯了!
明思這番敘述後,他已是明瞭。明思對司馬陵確是不像他原懷疑的那般有男女之情。
可他震驚的卻是,雖明思平鋪直述,許多細節處也未一一描述,但僅僅從明思敘述的過程,他便足以看出司馬陵待明思之情,比他原來想得還要來得深情專注!
心裡總有些不舒坦,榮烈卻明白,這不是明思的錯。
明思說完後,便不再開口。
榮烈頓了頓,忽地輕聲,“他未曾同你五姐圓房,你可知曉?”
話雖這般問,但榮烈卻是有些懷疑,在那茹夫人之前,司馬陵既然不曾碰過明汐,那側妃明雪只怕也是未碰過的,甚至…
明思羽睫顫了一絲,“我知道。”
榮烈一怔,隨即明瞭,定然是兩人在東郊別院相處時,司馬陵既然要說服明思,這番衷情自是會表。
榮烈垂眸,語聲若平靜,“你不喜他哪點?你不是欣賞於他麼?”
雖是手段不甚光明,但這般用心這般深情,換做天下其他女子,能不動心的只怕少矣。榮烈忍不住好奇。
明思似一頓,垂眸輕輕一笑,“欣賞讚賞並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