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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部分

。”

明思一顆懸起的心這才落下。

原本身體就有幾分不適,這一番心情起落折騰,此際心落到實處,反倒是頭暈目眩。有些站立不穩。

見明思身形搖晃,如玉趕緊扶住,“王妃?”

明思穩住心神,也知此際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扶住如玉看向那侍衛沉聲交待道,“煩請到睿親王府通報一聲,讓卓都來這裡接我們。”

待那侍衛應聲領命而去後,明思才軟軟靠在如玉身上低聲道,“我只怕有些撐不住…你莫擔心…只是力乏罷了。”

說完,人便閉眼暈了過去。

如玉又是心痛又是著急。只扶住明思迭聲喚大夫來看。

那侍衛也知事急,一路將馬拍得飛快。

到了睿親王府便急聲通報,門房一聽大驚。忙向府中傳話。

不多時,大管事並外院管事便急急而來。

正分說著,卓都也聽得傳話出來。只聽了緊要兩句,卓都便當機立斷讓大管事發響箭傳信榮烈,自己則隨著那侍衛急急趕往榮安堂。

睿親王府這一團忙亂自不必說。

正在外間辦差的沙魯布羅二人見得響箭升起。便知定是府中出了大事。而這三色的響箭在榮烈大婚兩月後便已特定為王妃專用——兩人心神一震,勿須多言便停下手中差事,上車朝宮門處飛馳而去。

到了宮門處,布羅趕緊遞上牌子讓人傳話給鹿兒公公。

正巧眼下接近年底,朝中事務並不繁忙。接到布羅急信的鹿兒公公只等了片刻便等到了榮烈散朝。

一早上都心不在焉,只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將明思道歉哄回榮烈哪裡能想到竟會出此變故?

聞訊後顧不得其他便展開身法。朝宮門處急速而去。

到了宮門外時,布羅也收到卓都所傳資訊。榮烈聽得明思並無受傷,那驟然收緊的一顆心才緩下一口氣。

下一刻。布羅又低聲道,“王妃似身子不大好,加之又受了驚擾…卓都趕到醫館時,王妃已暈迷不醒…眼下卓都已經將王妃接回府中,也遣了人去接王老了。”

榮烈聞言心中只覺比昨夜還多十倍百倍的懊悔。面沉如水聽完,不發一詞便上了車。

布羅見狀也不敢再多言。快步走到車頭只低聲催促沙魯將車趕快些,好早些回府。

回到王府,正趕上王老御醫替明思診了脈出來寫藥方。

待王老御醫寫完方子,榮烈才上前詢問明思病況。

王老御醫看了一眼榮烈,“王妃這病應是數日前受寒而起,加之心思鬱結,憂思傷了肝脾之脈,又兼寒氣入了肺脈。原本這病也算不得如何嚴重,可今日心神驟然大驚起落——”說到此處頓住,王老御醫嘆了口氣,“王妃體質本不及常人,萬幸王妃素來性情開明,故而這身體才堪堪維持得住。若換做旁人,只怕早已——”

榮烈聽得一顆心高高懸起,用力吸氣才將心神穩住,“還請王老直言。”

王老御醫嘆息搖了搖首,沒有直言卻問榮烈,“不知王爺尋的藥材還需多少時日才能齊全?”

榮烈心中一凜,看著王老御醫只定定沉默。

王老御醫見狀也明白幾分,“王爺也不必太過心急。雖說愈早愈好,只要王妃能舒心安養,半載一年內也應是無大礙的。 不過所謂十分養病七分養心,若再這般憂思過慮肝氣鬱結可是不成的!王爺還要多開導些才是。”

榮烈心中難受,只默然頷首。

一旁的帽兒卻看出些不對來,只拿一雙眼狐疑地在榮烈同門外站著的沙魯布羅身上輪流的打轉。

沙魯昨夜就在帽兒跟前裝了一晚上的糊塗,此際見帽兒梭子般銳利的目光,哪裡敢接,只低頭裝看不見。

待王老御醫說完,沙魯趕緊接了送王老御醫的差事,讓蓮花拿著藥方跟著去抓藥順便送王老御醫回府。

見沙魯跑得飛快,帽兒走到門口還沒出聲,人已經到了院門口。

帽兒將質疑的目光投向布羅,布羅摸了摸鼻子,餘光見榮烈朝內間行去才低聲主動苦笑著開口,順便也替沙魯撇清,“我們真是不知道——你也知道,按規矩,我們是連宮門也進不了的。你要問也該問如玉才是。”

如玉在府中她早就問明白了!

可如玉此刻還在榮安堂照顧不便移動的顎敏,方才她只顧著接明思回府,在人家的地盤上,哪裡又好問個詳細?

雖不清楚究竟出了什麼事兒,但按明思的性情絕不會輕易在外留宿,這一點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