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
“不行,”眼見不對明思趕緊喊停,“我錯了,再不說了。”
榮烈也只是作勢嚇嚇,明思今日才發熱暈過,他自然知曉要顧惜。聽得明思告饒,睨了明思一眼,翻身下來側躺,那手卻不客氣握住那柔軟挺翹的高聳揉捏了起來。
明思拿眼看他,他挑了挑一側眉梢,懶懶痞道,“要不換你摸我?”
明思噎住無語。
榮烈本是隨口一說,可一說之後卻覺得這個主意真真不錯。兩人在一起這般久,明思平素連看都不敢多看他那處一眼,更別說觸碰了。
一想著,那處便興奮硬挺了幾分起來。
榮烈頓時眼中放光,腰部貼上明思蹭了蹭,讓明思察覺他身體的變化,低頭附耳輕聲誘惑,“給我摸摸,可好?”
明思的臉“唰”地燙紅,粉頰酡顏,忙不迭的轉開話題,“聽說你原先府裡最寵的那個叫諾霞?她是不是長的很美?”
明思話聲一停,下一瞬,榮烈便在她胸前懲罰般的大力抓了一下,“不是說不說了麼?”
明思輕“啊”了一聲,趕緊用手壓住榮烈的手,眼簾卻垂下,低聲幽幽,“問問都不行麼?”
見明思這般神情,榮烈不由一怔,旋即輕笑,“吃醋了?”
明思抬眸幽幽看著他不說話。
“傻丫頭,”榮烈語聲低柔,“方才說的同以前說的都是真的。我心裡從未曾有過旁人,一分一毫都不曾有過。原先我是極煩女人的。若非要做戲給外頭的人看,我哪裡會碰那些個女人?就算是後頭偶有想行那回事的時候,心裡頭其實也是煩的。行了事,身子舒服了,可心卻沒半分舒服。原先府裡頭的那些,外頭傳的雖多,可我真正碰了的也只那些個被人特意送到我府裡別有心思的。那些個女人我如何能有興致,更生不出什麼憐惜的心思,權當做戲罷了。至於其他的被旁人以為的女人,都是布羅查驗了身份之後送進來充數的。這些個同我本無恩怨,我自不會也沒必要沾惹。布羅早早地就同她們交待好了,她們在外頭做戲替我掩飾,我按月付她們銀子便是。”
明思看著她,“諾霞也是麼?”
榮烈淡笑搖首,“原先以為是,布羅也差過,可惜卻是被她騙了。她是皇兄的人。”
明思“哦”一聲,“那你皇兄豈不是知曉你在做戲迷惑他?”
“她雖是傳了些訊息出去,卻都是些不緊要的。”榮烈搖了搖首,“也是因為如此,才寬容了她幾分。可這樣的人,我斷斷不能放在身邊。正好遇著晴容想找她岔子,我便允了。後來的事兒,上回也同你說過了。怎麼,還不信我?”
明思嘆息一笑,帶出些感概,“不是不信。我只是聽說她原本長得極美——又想著她寧肯冒著毀去容貌的危險也不肯顯露功夫,應是對你用心極深的。她在你身邊那樣久,多少也應該知曉些隱秘,她既然冒著背主的風險替你瞞下,也算是難得了。”
榮烈淡然而笑,“也不是沒給她機會,在晴容甩鞭前幾日,我便言語暗示了她。她若能坦言交待,又不曾真正傳出什麼緊要訊息,我也不是不能饒她。路是她自個兒選的,怪不得旁人。”說著,低頭看向明思,語意輕嘲,“你也莫要替她可憐,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她這般的女人我見多了!若我沒這幅皮相,若我並非這身份,她哪裡會多看我一眼?”
明思笑笑不語,眼簾垂下。
榮烈看了她一眼,眼底微光一閃後垂了垂眸。下一刻,替明思拉了拉錦被,將人攬過些,語聲放柔,“莫說話了,睡吧。”
明思伸臂攬住他的腰,臉貼住偎依,乖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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顎敏是第二日晌午前回來的。
因不吝藥材,故而雖是看著氣色虛弱,但精神還是比明思想象的要好。
看到明思親自前來探望,顎敏笑容有些蒼白,“奴婢好多了,王妃不必特意前來。”
明思看了如玉一眼,如玉將藥碗收攏,退了下去。
明思在床邊凳子上坐下,露出溫和笑意,“你救了我一命,我不過來看看,你同我這般客氣作甚?”
顎敏垂下眼簾,“奴婢的命本就是王爺王妃的,這是奴婢份內事。”
“話雖是這麼說,可真臨到那樣的場景,能做到的卻未必多。”明思笑著搖了搖首,“這樣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這次若沒你捨命相救,那一箭只怕早射中我心口了,哪裡還有命在?”
顎敏的臉又似蒼白了一分,唇動了動,“王妃是好人。奴婢雖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