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去了他們疑心寶光還活著一事。
採萍呆了呆,“我想去正房看看。”
明思自然不會阻攔,領著她朝發現洛河郡王的房中行去。
邁進房門,採萍便是一怔,垂了垂眸,左右次間偏廳都看了一遍,明思在正房等她。
不多時。採萍回到正房,面上是淡淡諷刺笑意,“此處擺設都是她喜歡的——牡丹瓶、綠底牡丹桌布、金繡牡丹祥雲帳…他還真是情深似海。”
明思微愣一剎,見採萍這般神情,卻也無話。
採萍目光四下緩緩流連,最後回到明思面上,見明思一臉不忍之色,她卻笑了,“其實如今這般也好。”
明思一怔。
採萍垂眸輕笑,“反正他心中也無我。他如今這個樣子以後也納不得新人。我也不用擔心他再有新人,再生兒子。我的兒子便是平陽王府唯一血脈…極好。”
此時說什麼安慰話也會顯得蒼白,明思只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低聲,“我信你,女人不是一定要靠男人才能,我信你能活得好!”
採萍深吸一口氣,看向明思的雙眸現出神采。“必不負王妃此言!”
採萍匆匆而來,帶著從今後只能癱瘓在臥的洛河郡王又匆匆而去。
站在庭中,明思不言不語。
榮俊行了過來,“我著人送你回納蘭府。”
明思一愣回神,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回到納蘭府已是半夜。明思去靈堂本欲再繼續守靈,納蘭笙卻執意讓她回去歇息。
納蘭誠也出聲勸道,“你面色太差。還是回去歇息的好。若是娘見了也會心疼的,你有這份心,娘在天有靈也是能知的。何必拘泥這些形式?”
明思拗不過兩人的輪番勸說,這才回了春芳院。
回到院中沐浴換衣出來後,明思未有回到寢房安歇。卻直直入了西次間的書房。
顎敏如玉相視一眼,跟了過去。
“王妃怎不安歇?”如玉心疼。
顎敏卻見明思將一張香箋放到了案上。正在舉筆謄寫。
一怔,她朝如玉使了個眼色,兩人行到案邊。
“三月柳色青青,春日難堪舊金烏。桃花釀得醉人濃,玉盤又西去。松綠不明別離憂,洛嵐山千載依舊。憑欄觀滄海,傷心人莫現天涯——”如玉低低念一遍,愕然抬首,“王妃,這是什麼?”
顎敏是跟著明思去了飛馬巷的,此際腦中靈光一閃,“這香箋莫非是那宅子裡發現的?”
明思謄抄完,凝視著素宣上的墨跡未轉眼,“這並非她的字跡,可卻是她留下的!”
如玉一愣,將那香箋原稿拿起仔細看了看,顎敏卻一個眼尖看到了那幅水印圖畫,“這華—”霎時明瞭,娟美面容上浮上一絲怒氣,望了一眼還兀自不明的如玉,按捺住怒色道,“她自比鳳凰卻說王妃是山雞,她在羞辱王妃!”
如玉凝神細看,這才注意到那副水印淡淡的畫面,遂氣急,“這女人太不要臉了,她這般狠毒之人還好意思說自個兒是鳳凰,我看她連山雞都不如!”
“不,她不止是羞辱我。”明思忽地輕聲。
兩個丫鬟愣住。
明思淡淡一笑,說話間目光一直未曾稍離那素宣上的字跡。
說了這句,明思忽地提筆在那素宣上勾圈起小令中九字。
“三、日、釀、西、松、嵐、觀、獨、現——”如玉一一將明思圈起的九字念出,蹙眉不解,“王妃這是什麼意思?這好像是一句話,卻也念不通啊?這是什麼啊?”
顎敏沉吟不語,將明思圈出的九字同原文對照,少頃,她發現了其中的奧妙,“第一字是第一句的首字,第二字是第二句的次字,第三句的第三字,第四句的第四字——”頓住,“這後面五字則又是從第一字開始往下挪…這是她刻意如此的?”
顎敏驚愕地望向明思。
77的話:也不知是好事多磨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最近下了決心要好好拼一拼,可家裡有不能不辦的事情,本來就心力交瘁了,誰知電腦也出問題。老是發文的時候就登入不上起點。但別的網頁甚至主站網頁都能開啟,就是開不了女生網。昨天第二更是4點多就寫好,結果弄了一個多小時還沒釋出出去。最後沒辦法只能拜託別人幫忙發文。晚上把電腦拿去重灌系統。今天早上才拿回來,如果這次再不行,77就只能上吊了!!
一大哭!
回到正題,《嫁夫》又上到第四了,這時迄今為止最好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