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聞言趕緊地將自己的玉牌遞了上去後,就老老實實地待在一旁。那清之老祖笑著接過了這玉牌後,就將那玉匣子的蓋子合上,便將玉牌放到了玉匣子的上面去。清之老祖輕輕地隨手在上面打了幾個法決後,就將那玉匣子收了起來,並把玉牌還回了張揚。
“看來小友此行收穫不錯哦,希望宗門的凱旋大會上能見到你的身影!”清之老祖笑眯眯地看著張揚,很是隨意地說道。
“謝老祖吉言!我會努力地活到那天的。”張揚聞言向著清之老祖垂頭恭禮,十分肅穆地柔聲說道:“若老祖沒什麼吩咐的話,弟子就先告辭了!”
“嗯,你就先下去吧!”清之老祖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就對著張揚擺擺手說道。
清之老祖說完話後,就不再看張揚了,而是靜靜地又捧起那捲書慢慢地看了起來。張揚聞言恭敬地躬身退出了清之老祖的房間後,就徑直地走下了宗門靈舟,向著自己的土窯房走了回去。
回到房間之後,張揚將自己剩餘的制符物品全部拿了出來,輕放到了土床上面去。他又用術法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築造出一塊方形的泥土柱子後,張揚就開始在上面繪製起“一氣劍光符”來。
當張揚將那些符紙都用完了之後,就將床面上的物品統統地收進了自己的“納物符”裡面去。由於剛剛煉製出百來張的“一氣劍光符”,此刻張揚的心情很是舒暢。他徑直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門,輕輕地散起了步來。
此時的夜色正濃,巨大的天幕之中點綴著點點的繁星,一輪璀璨的銀月鑲嵌在了其中。晚風吹拂著大地,捲起陣陣的調皮之意。整個營地裡已經是一片靜寂的存在了,唯有宗門的靈舟上依舊有光明亮起。
精神有些興奮的張揚沒有走出營地之外,他就默默地在劃分好的路徑上面隨意地走著,什麼話也沒有說。張揚慢行了許久之後,便有些意興闌珊地走回自己的土窯房裡面去,和衣躺在土床上面靜靜地眯眼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張揚就獨自地走到膳食堂裡面,慢慢地享用起了早餐來。吃過東西后的張揚,輕輕地來到宗門的營地外面,靜靜地走動了起來。他默默地繞著營地走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東面的方向有一艘巨大的飛舟緩緩地朝著這邊駛了過來。大概還有半柱香的功夫,它就會來到清靈齋的營地門前。而此時的張揚已經繞完了整個營地一圈,他百般無聊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去,就靜靜地坐在土床上面。張揚拿出了一卷書籍,徐徐地閱讀了起來。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那艘飛舟如期地來到了清靈齋的營地門前,緩緩地停落了下來。清靈齋的靈舟裡面飛出了一個抱丹境的強者,徑直地登上了那艘突如其來的飛舟。
“青山老弟,別來無恙啊!”那飛舟上面正站著一個圓臉的中年員外,他抱拳衝著迎面飛來的抱丹境強者笑著說道。
“原來是子川兄,想不到竟然是你坐鎮。兄弟我有失遠迎,你可不要生氣啊!”青山老祖聞言一笑,很是客氣地說道。
“青山老弟,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就咱倆的交情,還用得著這麼矯情嗎?”子川老祖有些埋汰地看著青山老祖,很不高興地說道。
“呵呵。子川兄,是老弟說錯話了。真不好意思啊!你可別往心裡去。”青山老祖聞言呵呵地笑著,很不好意思的道歉著。
“瞧你說的,我們啥交情啊!來來,請到我的居室裡面一聚,我這裡可有上好的靈酒。今天咱哥倆好好地喝上它一頓。”子川老祖上前輕拍了一下青山老祖的肩膀,很是豪爽地說道。
“哈哈,這感情好!”青山老祖聞言大喜了起來,他哈哈地點頭笑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吧。”子川老祖笑著在前面領著路,青山老祖聞言很不客氣地就跟了上去。兩人有說有笑地走著,交談得十分融洽。
子川老祖與青山老祖走去聚談了之後,那靈舟又走下了數十個融元境的修士,他們笑呵呵地招呼起清靈齋那些圍觀的修士來。清靈齋的修士車熟路徑地走進了那艘飛舟裡面去,倒也不拘束。
那飛舟來到清靈齋的營地後,這一整片的地方都沸騰了起來。正在安靜看書的張揚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擾到了,他放下手裡的書本,輕輕地走上前去將那門扉給開啟來。只見利慶陽笑著站在了門前,對著他呵呵地笑道:“還好張師弟還在房間裡面,不然我可就白跑一趟了。”
“是慶陽師兄啊!要不要進裡面坐一坐呢?”張揚聞言微微一笑,他就開口邀請著利慶陽進屋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