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寶藍肩頭上,語氣冷峻,可是目光卻有幾分溫柔,連他身後的女子都驚訝地望著厲爵難得流露的一面。
而更加讓她大吃一驚的是緊接著的一幕,厲爵一把摟上尹寶藍的腰背,吻上她的唇,那麼曖昧而甜蜜,讓她詫異之餘忙轉過頭去,極是不高興看到眼前的一切。
輕輕地鬆開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再為尹寶藍整理被自己揉得略顯凌亂的裙子,他站起身來,快步往門口走去。
尹寶藍知道,除了與那個叫厲爵的男人在一起,讓她有驚心動魄的感覺以外,其他的時間,她只能用百無聊賴來形容,因為他的東西,她都不能動,在這棟別墅裡,她也只是一個連開啟窗戶都倍受限制的房客而已。
大概情人的身份多少會讓他有點尷尬吧,她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安靜下來的時候,額頭上的疼痛感就會更加真切,連那個盆栽都明顯比她重要多了,不然自己也不會因此受傷。
尹寶藍咬牙切齒,真想到厲爵書房把那盆仙人掌毀屍滅跡,可是這座別墅平時除了她又沒有別人,如果讓他發現,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指尖輕觸額上的紗布,她痛得齜牙咧嘴的,但只能甩掉那個復仇的邪惡念頭,畢竟它的主人,已經很著急地為她處理好傷口。
正當尹寶藍胡思亂想之際,身旁的電話驟然響起,嚇了她一大跳。
接,還是不接?她有些猶豫,畢竟這是他的家,而自己不過是他的情人,照理說,他的事自己不應該干涉,稍早已經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讓自己頭破血流,再管他的事可能就不只是頭破血流那麼簡單了。
可是電話鈴聲一直在響,尹寶藍皺皺眉頭,如果電話是厲爵打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