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都願意全力以赴,唯獨娶菲菲,恕難從命。”
聽著厲爵這麼一句,洪晃臉色一變,“混帳!你佔了我女兒便宜,又想撇得一乾二淨?”
“厲爵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洪菲菲望著厲爵傷心欲絕的樣子。
看著洪菲菲計謀沒有得逞後偽裝出來的模樣,厲爵唇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他才知道一向在自己面前乖巧聽話的洪菲菲,在這一刻是多麼令人憎惡。
“你女兒是何等尊貴?我又怎麼敢佔她的便宜?昨天晚上她傷了我的人,我不過責備她幾句,她就哭著跑了,我還沒跟她算帳,她倒惡人先告狀了!如果傳出去,別人還說洪老大不會教女兒,我尊重你跟我父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才沒有跟她計較,你倒先為她出頭!讓我娶她?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厲爵一席話讓洪晃如忽然醒悟,知道自己被女兒給騙了,一時之間自己一張老臉掛不住,一氣之下揚手打了女兒一巴掌,清脆的一記聲響,厲爵聽而不聞,雙手插在口袋,轉身準備離開,不再管他們的家務事。
“厲爵,你敢走出這門口,我就殺了你!”洪菲菲紅著一雙眼,握著手槍舉向厲爵。
厲爵充耳不聞,邁著修長的雙腿繼續往門外走,他以為,小女孩脾氣不至於會真的扣下扳機,不然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都會終結。
可是所有人還是低估了一個吃醋嬌嬌女的脾氣,喪失理智的洪菲菲竟然真的扣下扳機,說時遲,那時快,洪晃一把握住手槍想要制止眼前的一切,可是挽救不及,槍口偏了一下,子彈還是不偏不倚地打中厲爵手臂。
洪晃知道,如果不是厲氏集團的關照,他的五湖幫早就在江湖站不穩了,權衡利弊後,保住厲爵對他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可是這不孝女兒還是讓他江山不穩,她竟然傷了他們整個家族的守護神!
厲爵身邊的保鏢,本來他以為洪菲菲只是鬧鬧小女孩脾氣,而劉冰則故意沒有采取任何防範措施,她一心想著如果洪菲菲傷了厲爵,他就會毫無保留地將洪菲菲逐出身為他另一半的名單,可是她忘了厲爵不是銅牆鐵壁,他依然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劉冰將厲爵帶回別墅,留下其他人馬跟洪晃周旋,他們必須讓洪晃給一個交代。
厲爵的臥室內,所有人都忙得人仰馬翻,準備藥棉、繃帶、剪刀,並請來醫生幫厲爵挑出子彈。
赤裸著上身,堅持不用麻醉藥的厲爵緊皎雙唇、臉色鐵青,任醫生在他那血肉模糊的手臂夾出一顆子彈。
“當”的一聲,子彈落入藥盤,站在一邊的尹寶藍嚇了一跳,如此觸目驚心的場面她從來沒有見識過,她害怕、驚懼,也不知所措,一顆心緊揪著,除了痛還是痛。
豆大的汗珠從厲爵額頭滲出,滴落……撕裂般的痛楚讓他幾乎快暈倒,可是習慣忍耐並慣於挑戰意志的他,到最後還是沒讓醫生上麻醉。
尹寶藍想上前替他抹去額上的汗滴,察覺到這一切的劉冰已經快了一步,一把推倒她並伸手為厲爵抹汗。
咬緊牙關、意識有些混亂的厲爵一把握住劉冰的手,“寶藍……”
所有的人都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跌坐在一旁的尹寶藍,劉冰臉上無光,任由手腕被厲爵緊握著。
包紮好傷口以後,厲爵終於緩過神來,也鬆開了劉冰,有些迷離的視線在臥室裡搜尋著,最後落在尹寶藍臉上,他向她伸出手……
“我們出去,讓尹小姐陪陪老大吧。”五叔若有所思地望一眼尹寶藍,指揮閒雜人等出去。
“可是……”劉冰很不爽地望了一眼尹寶藍。
“可是什麼?你已經失職了!”五叔望了一眼沒有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中,保全厲爵人身安全的劉冰,出聲指責。
當所有人都走出房門並關上門後,尹寶藍才跪坐在厲爵身邊,心痛不已地望著他。
“你怎麼了……還痛嗎?”話音剛落,她的淚水已經如斷線的珠子般滑下。
厲爵什麼都沒有說,一把將她拉到床上,傾身壓了上去,他冰冷的唇瓣覆在她唇上,肌膚瞬間如燃燒一般熾熱,生怕觸碰他的傷口,尹寶藍不敢亂動,任由他在她身上肆虐。
他受傷的手臂緊按著她,另一隻手用力地扯下她身上的布料,讓她赤裸裸呈現在他身體下面。
他的吻越來越狂熱,落在她身上如雨點般細密,她細膩的面板上一處接一處的疼痛泛起。
當他的吻移到她頸項,他用力地一皎,如同要發洩自己承受的痛楚般,她渾身痛得顫抖,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