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層會議,你帶個小弟來作什麼?”
“我帶小弟來幹你什麼事?你有屁就放,少狗拿耗子!”許唯毫不在乎的回了一句,並沒有向眾人解釋王孝琳的身份。
而眾人只是看了王孝琳一眼,隨後便將注意力移開,王孝琳也懶得解釋,靜靜的看著老爸的一干手下在那裡爭論不休。
“還考慮什麼!直接帶著手下兄弟把鯊幫的人幹掉!”挨著許唯的一個東北漢子大聲的說道。
“東北人就是直接,不過我喜歡!”王孝琳心道。
“我不贊成老四的說法,這次的事情顯然是鯊幫預謀已久,如今老闆不在,我們就只能靜觀其變,到時再隨機應變。”一個長相精明,一看便知道是‘智囊型’的傢伙開口說道,而他口中的老四就是剛才那個東北漢子。
“隨機應變?還應變個屁啊!直接殺到‘希爾頓’,然後把老闆救出來!”那個東北漢子繼續粗口說道。
“殺進去?你腦子裡裝的是草啊?先不說鯊幫會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光是警察就夠咱們受的了。照我看啊,聽他們的,投降算了,他們既然說了降者不殺,總不會說話不算話?”一個面相猥褻,一看便知是那種‘牆頭草’型別的人反駁道。
而此刻,許唯卻在小聲的向王孝琳介紹包廂裡的眾人,而王孝琳在許唯的訴說下,也知道了剛才指責許唯晚來的那人名叫王榮勝,原本挺老實的一個人,只是不知怎麼的,最近脾氣有些暴躁;
那個直爽的東北漢子名叫趙增虎,是王躍華手下一名悍將,就是腦子有些不好使;
而隨後開口的那個名叫黃海,從他的那些話便能猜出他是--父親的智囊之一,據許唯說來,原本這次父親收到朋的請柬時,黃海便告誡過父親此事可能是個陰謀,可當時在父親想來,鯊幫的勢力早就超過了自己,就算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到這種方式,便對黃海的告誡一笑了之,並沒當回事。
可事後證明,黃海的推斷是對的,可惜,那時已經晚了;
至於最後發言的那人,就算許唯不解釋,王孝琳也是知道的,就在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此人便經常送些小孩子的玩具給自己。
雖然當時父親嚴禁手下與我接觸,可是那個傢伙硬是託人都要將那些玩具送到自己手,當然,面還有他的相片和名字!那時王孝琳還專門找人唸了那人的名字,好像是曾健來著。
王孝琳當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可是笑了好久才止住,王孝琳如今想來依然覺得有些好笑,他父母什麼名不取,偏偏取個‘真賤’,可是不知道他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夠在父親手下待這麼多年?
而在許唯的訴說下,王孝琳才知道,這人居然是是個經商的好手,父親手下的產業,基本有一半是曾健處理的。
隨後王孝琳在許唯的小聲介紹下,基本瞭解了包廂裡大大小小十多個頭目。
同時王孝琳又得知,父親被鯊幫抓走後並沒有被帶去鯊幫總部,反而是關在了市中心的‘希爾頓大酒店’,這倒是讓王孝琳好生驚訝了會兒,‘希爾頓’他是知道的,小時候就常聽別人談起本市的標誌性建築--‘希爾頓大酒店’。
‘希爾頓’內部並不像外界說的那麼簡單,王孝琳小時候便聽別人說過,本市的‘希爾頓’表面是個高階酒店,內部卻有著地下賭場,以及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至於‘希爾頓’的幕後老闆,沒有人知道,甚至身為本地‘地頭蛇’的父親也不知道!
正當王孝琳懷疑鯊幫和‘希爾頓’幕後老闆的是不是有什麼聯絡時,包廂裡卻吵了起來。
“曾健,你個狗孃養的,你是不是鯊幫派到老闆身邊的臥底,要不然為什麼一直唆使大家投降?”說話的是趙增虎。
聽到趙增虎的呵斥,王孝琳面不禁苦笑起來:這個傢伙!還真是傻得可愛啊!哪兒有這麼問話的,你再笨也得換個口氣啊,比如說,恩,老曾啊,你該不會是鯊幫的臥底?
“趙增虎,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對老闆的忠心那個什麼什麼可昭日月,我怎麼會是那該死的鯊幫的臥底?”曾健委屈的說道。
的確,就是‘諸葛孔明’在世也不會認為曾健是臥底,就是‘猶大’也不會收這種人當小弟啊!
“那你們主張投降的人裡面一定有臥底!要不然為什麼,為什麼要投降?”趙增虎繼續吼道,不過慢慢開始缺詞了。
“喂!趙增虎,怎麼說話呢!你說我們是臥底,那我們還說你是臥底呢!”曾健旁邊的一人吼道,而後兩方的人更是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