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愉悅後恢復了原本冷靜的頭腦,能被白看的人自然不弱,問題是,既然不弱,為何還要毛遂自薦?難道自己人品大爆發?天掉餡餅,剛巧砸在自己頭?就算剛巧砸在自己頭,謹慎的明輝還是需要確定這餡餅不是糖衣炮彈。
“我說是緣分你肯定不信,”珍妮特自嘲的笑了笑,“不過事實確實如此,我那晚被人追殺,然後遇到了你手下的祖澤。”說到這裡,珍妮特看了一眼自進房開始便恭敬異常的祖澤。
“如果沒有遇到祖澤,我自然不會來找輝哥,不過,既然遇了,也就是緣分。”珍妮特繼續道。
“就算如此,那你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明輝直視珍妮特道。
“你只需要給我人,而我,會反饋給你很多地盤。”珍妮特直言道。
“地盤,我其實並不是很看重。”珍妮特說的,明輝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
“其實像輝哥如今的權勢,無論金錢還是美人都唾手可得,自然不會稀罕那麼些可視之為雞肋的地盤。”珍妮特竟是贊同道,片刻之後話音一轉:“只是,哪怕是雞肋,拿到自己手中也能成為砝碼,儘管並不是很明顯。”
“哦?繼續。”明輝不置可否的道。
“地盤在輝哥眼中好似雞肋,可是一旦這樣的雞肋多了,輝哥在其他老大面前說的話的份量也會重許多,而且,”珍妮特頓了一下:“將來,輝哥給我的人,將來會成為你手下的精銳!”
“說了這麼久,你其實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從我身得到什麼,”輝哥將白抱到自己懷中,右手毫無顧忌的撫了去,“換句話說,你跟我的最終目的。”
“我要清除那晚追殺我的人。”珍妮特半虛半實的道。她還有一個目的沒說,那便是為心中掛念的那個人積蓄力量。
“我不能完全信你。”輝哥卻是直言,不過轉而道:“但是我可以給你次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
“謝謝。”珍妮特當即道謝,卻是被明輝打斷:“你先不要急著謝我,因為或許不久後你會罵我,甚至詛咒我。”
“哦?願聞其詳。”珍妮特好奇道。
“我給你人,不過那些人,很遜,用垃圾來形容也不為過。甚至還是侮辱了垃圾這個高尚的詞彙。”明輝緩緩道,而一旁的祖澤似乎猜到了什麼,一臉的不敢置信。
“輝哥,你不會是想把‘墮落’的人給她?!”焦急之下,原本恭敬的祖澤竟是抬頭直視明輝,然而卻意識到自己這是大不敬的行為,趕緊將頭低下,只是焦慮的神色卻始終沒有褪去。
“就是‘墮落’。”明輝沉吟道,見珍妮特似乎有些茫然,明輝不由又道:“‘墮落’是我手下另一處場子,不過那個地方比較混亂,雖然不至於隔三差五的鬧出人命,可斷胳膊斷腿兒的還是常能見到。黃賭毒,除了賭,在那裡都能見到。”見珍妮特終於明白‘墮落’的性質,明輝別有深意的一笑:“我就把那處場子裡的人交給你。只是能不能駕馭,就看你的本事了。”
………【第十九章 光頭其人】………
有光亮就會有黑暗,任何一個城市都是如此,哪怕夜晚的霓虹燈再怎麼閃爍,黑暗的,始終是黑暗的,繁華如靜海也不會例外。
坐落在靜海郊區的‘墮落’就是這麼一處地方。黑暗的代表。黑暗的集結。
‘墮落’,原本是一家酒,或者說是迪廳。墮落,幾經易手,最後成為輝哥的產業。如何得來姑且不提,只是明輝對這家產業卻是頭痛得緊。正如他所說,雖不至於隔三差五的鬧出人命,可斷胳膊斷腿兒的還是常能見到。黃賭毒,除了賭,在那裡都能見到。而之所以沒有賭,便是因為這裡實在太亂,想必沒有哪個賭徒願意在這種地方,進行偉大的賭博事業。
光頭,是墮落的掌舵。他的真名基本沒人知道了,然而光頭這一外號,卻是眾所周知。墮落的一切事宜,基本都是他說了算。而他本人,據說身掛有好幾條命案,至於是否屬實,卻是不得而知。不過光頭的外在形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殺人犯’三個字眼。
寸草不生的頭皮橫跨著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覆蓋了左耳根處到後腦勺一大段距離!雖說不粗獷的面容卻是透露出一絲狠戾,尤其是那雙深灰色的眸子,讓人看了不禁打個冷戰。
除此之外,光頭那身驚心動魄的肌肉卻是讓人瞠目結舌,雖沒有史泰龍的彪悍,卻也算得發達了。更重要的是,他各處鼓囊起的肌肉沒有史泰龍的完美,卻是比史泰龍多了無數的刀疤。看去已有很多年了。
僅憑這一外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