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退役與否。刑九就是如此。而他身的衣著,也似乎永遠是兩套西裝,一套黑色,一套灰色。
刑九是‘華強特保’的負責人,而華強特保的成立,也是他帶頭髮起的。因為受傷,刑九不得不退役。而從部隊得到的資金,算下來也有一大筆。和同時退伍的一批戰商量了下,刑九幾人便一致透過建立一家保安公司——華強特保。
而且,除了幹這個,刑九幾人很難再想到,能勝任其他的什麼工作。
公司成立的初期很順利,甚至沒廢什麼勁就辦到了。不過卻也花掉了刑九幾人所有的積蓄。而透過聯絡以前的戰,刑九的華強特保也順利招到了近五十名退役的軍人。
不過,最能打的,還是刑九這幾個。要知道,刑九幾人可是特種部隊出身,要不是次在和邊疆的一大毒梟對峙的時候受了傷,他們根本沒機會退役。
可以說,刑九幾人經歷了無數次實戰,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現代武術大多都是花架子,只有真正過戰場的軍人,才算得真本事。有句話說得好:武術練的是健身的功夫;而軍人,練的是殺人的技巧,追求一擊致命!
而刑九的手掌,拇指和食指都有很厚的繭子,如果稍有見識的人就會知道,那是練槍留下的。
也正是憑藉這一點,王孝琳在第一眼看見對方的手掌時,便確定了,對方是軍人。或者說,曾是軍人。
在越南,在金三角,王孝琳也使過槍。而且次數還不算少。可他手並沒能生出那樣的繭子。由此可推測,刑九握槍的時間,恐怕比王孝琳的年齡還長。
刑九的神色從容,或者用漠視來形容更加貼切。一種絕對的漠視!
這種眼神,王孝琳很熟悉。因為以前在越南,在金三角,他看待敵人的眼神就是這樣。那時候,他的身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朋,而另一種,就是敵人。所以,漠視的感覺,他很熟悉。
其實刑九自己也不想擺出這麼冷漠的姿態,可是沒辦法,長年在邊疆,面對的也只有兩種人,敵人和戰。面對敵人的時候,他也習慣了漠視。一方面是隱藏自己的感情波動,另一方面,便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而回到大陸之後,他暫時還沒有從在邊疆時的習慣脫離出來,看著不認識的人,潛意識裡排斥。所以面對王孝琳,他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漠視的姿態。
不過他心裡卻在苦嘆,自己真的淪落到,拿人錢財,來教訓一個學生的地步了麼?
華強特保目前的運作很困難,因為缺資金。一開始籌辦這家保安公司的時候便花掉了刑九幾人所有的積蓄。而後的運作,因為刑九幾人都不在行,所以公司的營運可以說是一直處於虧損狀態。
甚至,刑九都快發不起手下人的薪酬了。
這也是他不得不接手今天的任務的原因之一。
當初在建立華強特保的時候,刑九認識了一個富家少爺,並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當初本是習慣之舉,卻沒想到在自己經濟困難的時候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刑九還記得,那個富家少爺叫包凡一,據說是靜海一家大企業的少東家。而就在晨時,他接到了包凡一的電話。
在電話中,包凡一開出了讓刑九心動的價碼,讓久受資金短缺困擾的刑九大有久旱逢甘露之感。而包凡一的要求,便是讓他班一位新來的同學吃些苦頭。
至於為什麼找了刑九,在電話裡包凡一特別說明了,那個新來的男生,身手似乎不錯。而包凡一開出那麼高的價碼,便是希望‘華強特保’裡最強的刑九能親自出手。
猶豫了下,刑九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單生意,要知道,要是再沒進賬,他和幾個戰的心血——華強特保——可就真的要倒閉了。
而在午時,刑九終於見到了目標——一個據說叫王孝琳的傢伙。
對於要對付一個學生,刑九心裡還是有些彆扭的,可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他心慈了。
“我受僱,讓你吃些苦頭。”神色漠然的刑九語氣淡然,不過心裡終究還是有些愧疚:“待會兒我儘量不打你的臉。”有些愧疚的刑九看著對方帥氣的面龐道,他也只想出了這個讓自己的愧疚稍稍減輕的法子。
卻是不料那個男生根本沒在意自己的安危,只聽他好奇的道:“你是軍人。”
聽到這句話,刑九更加尷尬,自己一個軍人,此刻卻要對付一個孩子,要是被以前的戰們知道了,鐵定笑自己沒出息。可是……
有拖泥帶水,刑九爽快的回答,而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