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載歲月過去，他們憑藉著強大的修煉資源也是踏足了玄元境界。

尤其是雲飛揚，這一刻已然是到達了玄元境五階的地步，另外三人也是在四階之間，並且各自精通奇特秘法，乃是三大勢力之中最為精英的年輕一代。

若是加上孟凡的話，便是可以組成五人，踏入那虛無的空間之中。

“據說，他三日時間都是在其之中，並沒有出來！”

一步來到這懸崖地底之間，霜寧好奇的看了其中一眼，充滿英氣的精緻容顏也是有著一種好奇。

她當年見過孟凡一面，對其的影響可謂是極為深刻，而如今又是看到後者，更是知道如今的孟凡已然是更加強大，足以己身在天地之間老一輩強者的地步之中。

場中四人那一個可謂都是年輕一代的精英，縱然都是和孟凡的關係不錯，可並不代表在修煉一途之上就是完全臣服於孟凡，如今自然是眸子閃爍，好奇的看著其中，想要看一看孟凡究竟是在做什麼！

啊！

就在下一刻，流心的黛眉一挑，多年之間她出落的更加出塵，白衣飄舞猶如仙子一般，這一刻卻是無比驚訝，有些失去仙子姿態。

因為四人的目光看向其中便是發現，這一刻的孟凡根本不是在修煉，而是在古老的空間之中一頁頁的翻動書籍，嘴角之中唸唸有詞，整個人都是從沉浸其中。

而在其之後則是有著一大堆書架之上的書籍都是已經被孟凡完全看過了，落在了身後，三日的時間後者已然是將這裡所有的經藏都是已經看了十之七八！

“看書？”

流心的嘴角劃出一道奇異的弧度，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哪怕是這一刻孟凡在修煉神級法門都不會讓他們太過經驗，但是如今閉關的孟凡卻是悄無聲息，只是在這裡靜靜讀書，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哈哈，莫非是這個傢伙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想要補充一下？”

一旁的戰無極打趣道，按照道理來說到達他們這種地步早已經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尋常的書籍已然是沒有任何幫助了。

“不對！”

就在下一刻，雲飛揚的眉頭一皺，眸子盯著孟凡，雙眼之中光芒若隱若現，最後是凝重道，

“根本不對…。。你們看他的氣息變化！”

一言出，不由得讓流心等人的目光集中在孟凡的臉龐之上，一個呼吸之後就是已然發現，本來就是如同書生一般的孟凡這一刻竟然是顯得更加的偏偏有禮，靜靜的坐在原地，那一種濃濃的書卷氣已然是撲面而來，彷彿是趕考的學子一般。

要知道孟凡乃是何等人物，就算是在這之前他面若書生，但是在其雙眸之中仍然是透著一種凌厲到極致的寒光，一旦觸碰，足以讓任何強者都是心驚膽顫。

所謂白髮修羅，縱橫天下，其一路廝殺過來而培養出來的殺氣和戰意可是無法泯滅的，何等氣場？

然而這一刻孟凡身上所有的氣場都是已經消失了，唯有靜靜坐在原地，看上去就是如同世俗之中的一個書生，若是有著熟悉孟凡的人甚至都是在這個時候感應到他從前的那一種氣息。

一個人想要練就出殺氣容易，殺幾個人足以，但是一個人想要將自己身上的殺氣取出，更是那一種殺了千萬人所積累的氣息給磨平了，這簡直就是妄想，然而如今在孟凡身上竟然是做到了。

“不可能，這個傢伙真的…。逆天了！”

流心三人也是反應過來，眸子盯著孟凡，在三人的臉龐之上皆是出現了一種震撼的神色，難以掩飾，縱然是身為絕代天驕，但是如今有著一種佩服無匹的感覺。

“我父親曾經說過，修煉一途最後直指本源，大道至簡，所有元氣法門最後甚至都可能殊途同歸，神靈已然就是法則，而如今他竟然是融合自己的武道，讓其徹底內斂，宛如刻在骨子之中，這一刻已然是鉛華洗盡，返璞歸真……。心靈到達志剛，極致的地步，這等境界和感悟，怕是無數萬載的老怪物都不見得擁有！”

在這之前，孟凡猶如一把寶劍，橫空出世，劍光睥睨天地，無論放在那裡，都是能夠讓任何人感覺到他的不凡之處，神兵無敵。

而這一刻他已然是沒有了一種光耀天地的光芒，看上去極為普通，如同一個凡人一般，那般平靜。

從那一種無上神劍化為了極為羸弱的小草，可以想象這一種蛻變乃是何等之大，這無數經藏每一本被孟凡吸納之後，後者都是將其一生閱讀，感悟其中，來補全自己。

這種鉛華吸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