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喝慢點。
“別多管閒事!”伊莎氣急敗壞地說。
趁大夥把注意力集中向門口時,我手中那把鑰匙已經把籠子門給開啟了。
大夥都不在意我,所以誰都沒發現我正伺機逃跑。這三天,他們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了西觀的身上,我充其量只是這場抓捕行動的贈品。
我的逃跑輕易得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小個子有意幫助了我,他左右逢源找人談話,還做了一件出乎預料的事。他引人矚目地站到了舞臺上,拎走了立式話筒,好叫大夥把注意力全轉向他:“各位,讓我們停止憤怒!我們並不是敵人,不需要彼此妒忌和憤怒!現在由我為大家獻歌一首,請大家來點掌聲……”
在聽到音樂響起的剎那,我半個腳已經跨出籠子。
他成功了,他聲勢浩大的歌聲引來了一場同樣浩大的白菜雨!
場面比之前更混亂了。
他掩護我掩護得非常到位。
我記得剛才他小聲提醒過我,轉過吧檯往後走,會有一個小門。
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那個小門,而且很輕易就開啟了門,門後有些陰冷的風從過道里吹出來。這是一個過道,過道筆直,鏡頭是亮光——這條過道是通的。
只要我穿過這條通道,我就可以離開這地方。
“陸易絲……”當我的腳朝過道邁出第一步時,耳邊竟然遙遠地響起了記憶中西觀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假的。我想起他在鮮花廣場的時候,痛苦而喑啞地叫著我的名字。他曾說:“陸易絲,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名字會在你遇到痛苦時成為抵抗一切的能量。只要你在最後關頭叫著她的名字,那麼情況肯定會好一點。”
這是他說的。
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叫的的確是我的名字。
我覺得整顆心空空蕩蕩,肋骨似乎被他給抽痛了。
三天前,在那個該死的廣場上,我們幾乎一同經歷了生死。
可現在我竟然會選擇獨自一個逃跑。
我猶豫了,因為我到現在還無法確定他到底是敵是友。
我躲在過道里,把那扇跟酒吧相連的門從後面關上,蜷縮在門後邊。
腦袋裡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