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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的門,門開啟後,又是一陣嘮嗑。嘮嗑完後,她把買來的東西塞了近一半給對方,對方要給她錢,被她謝絕了。謝完後她順帶問候了一下張阿姨家的鄉下親戚送來的兩箱本雞蛋,張阿姨立馬反應過來,屁顛屁顛地跑去取了一半給我媽。我媽這才上了樓梯,等她把一家家的門都敲完後來到自己家門口時,半個小時又過去了。她終於開始掏出鑰匙開門。

順便插播下那兩個蜘蛛的故事:當我媽的身影出現在樓下的時候,因從單元門上摔下後N次且找不到北的兩個蜘蛛的其中一隻抖擻了下精神,衝另一隻蜘蛛做了些小動作,他們很明顯是在交流些什麼。交流完後,那隻蜘蛛就爬上了我媽的麻袋,我媽當然是從頭到尾都沒發現,她的粗心也直接導致了那隻蜘蛛最終難逃被我媽連帶貨物送給了二樓張阿姨的厄運。如果這隻蜘蛛知道什麼叫費盡心機會輕鬆地毀於一隻鹹豬手,它此刻應該正在幹著吐血的事。

你們可別以為另外一隻蜘蛛的下場會好到哪裡去,我媽的整個過程只是驗證了什麼叫真正地殺人於無形的高超伎倆。剩下的那隻蜘蛛在一陣扼腕嘆息後,重新振作起來,並意外地拋棄了一個蜘蛛本該有的行為,而是像蒼蠅一樣飛到了半空中,並直接飛到了我媽的麻袋上。它汲取了先蛛的教訓,並未爬進袋子裡面去,而是死死地粘附在袋子外面,以方便隨時逃脫。

可我媽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她的歌聲尚在樓道里迴響,下一句脫口而出就是“糟了”。她當然應該這麼說,因為當她把整把鑰匙塞進鎖孔之後扭了三下,等她拔出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可憐的鑰匙頭了。於是,她傻眼了。

她傻眼完,就去按門鈴:“他爸,你回來了沒?開下門,鑰匙斷了!”

可我爸正在裡面熱火朝天地燒著菜,廚房裡的有聲油煙機和菜油的哧哧聲奏著洶湧澎湃的激烈樂章,愣是把他媽的大嗓門給淹沒了。

我媽本來就不是賢妻良母,敲門半天無人理會後她就開始發飆了。她一揮手甩起了麻袋,狠狠地砸在門上。

於是,袋上的蜘蛛甚至來不及飛起來,就被我媽砸扁在了門上。

屆時,我媽才發現了這個可憐的小東西的存在。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個蜘蛛的其中一隻腳,把它放在地上,然後熟練地抬起右腳,讓她的高跟鞋跟在那個可憐的小生命身上惡劣地順時針、逆時針各轉了三下。

於是乎,這隻蜘蛛面目全非地死去了。

要是它們的主人知道手下就這麼死了的話,估計會離奇憤怒。

作者有話要說:

☆、失去雙腿的女孩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每家每戶的燈光透過窗框把光在草地上、外牆上投影成一個個方塊。我爸終於在最後一刻意識到了臨近的騰騰殺氣,他敏捷地跳起來,舉起菜刀去開門,被我媽奪過刀後一頓狂訓,按程式走完罰跪流程後兩人開始接吻,隨著感情的升溫,兩人開始逐漸進入狀態……

我在窗外提起興致欣賞著,直到他們折騰得筋疲力盡後開始進入晚餐程式。

到了深夜,除了通宵讀小說和玩遊戲的非地球人,其他的都已進入了夢鄉,四周圍很安靜。一個長著翅膀的人靜悄悄地落到了平臺頂上,她的身形凹凸有致,修長的雙腿在黑夜中依然在為她的美麗加分,她長長的頭髮黑得像夜,如瀑布一樣垂在身後。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還是覺得泉的身材真心不錯。

如果不是因為遊,我覺得她的生活不是悲劇。

我好奇地看到她在平臺頂邊沿位置蹲了下來,把手肘放在膝蓋上,在確認四周的安靜後,她悄悄地圍著我家飛了一圈,並未發現特殊情況。於是,她往高空中飛去。

她飛去的方向不是聖地亞哥,而是偏離聖學院四十五度角的另一個方向。我跟著她飛過城市的上空,飛過一片又一片的耕地和水面。她飛的姿勢並不是太穩,我以前沒注意到,後來才想起那是因為她沒有雙腿的緣故。

她飛到了圖密斯的沙灘上。她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她蹲下來,垂著腦袋,看上去十分失落。

我繞到她身後,不小心發出了一點響動。

“我下不了手。”她顯然知道有人在靠近,卻沒回頭,她用右手食指輕輕地在沙地上划著十字。“我很抱歉。”

她可能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如果您想懲罰我的話,我會心甘情願接受,但請您不要傷害遊。”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身後傳來一個磁性的男人聲音,我轉頭,穆斯夜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