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喋喋不休的造謠,最後成功地毀滅了阿爾法的正派男人形象。
阿爾法幾乎每過一處,總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伴隨各種關於他真實身份的猜忌。不久,他就一個同性朋友也沒有了。有一次,我看到希爾加的皇儲、未來希爾達帝國的皇帝陛下、當今的切爾羅修比斯王子——他現在的親哥哥,冰冷地指著他的鼻子說:“阿爾法!請您跟我保持距離!年底回家後,皇室血統篩查中心見!”
出其不意的是,他的異性緣變得非常好。因為很多女孩都樂意把他當閨蜜,告訴他自己想跟誰上床,也有的希望能透過他獲取男生中間的情報。
而我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因為阿爾法的關係,現在跟我作對的人越來越少了,雖然名聲一度低下。
有一天,阿爾法沮喪地對我說:“陸易絲,你知道我們學院的那些女孩最喜歡誰嗎?”
“誰?”
“除了穆斯那個惡魔,就是西觀了。”
我很好奇:“不是說基本上的人不是連穆斯和西觀的面都沒見過?”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穆斯就來代過一節課。
“不用見面,光聽說就夠她們不消停的了。”
我恍然大悟:“那倒是。”
“有個女孩吹牛說西觀曾經向她求過婚,被她拒絕了。”
“有人信嗎?”
“當然沒人信。”他說,“有人出面證明那女孩以前進過精|神病院。”阿爾法聳聳肩,“話說回來,西觀、泉和穆斯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西觀應該知道泉和穆斯不是人類,可有時候他會自願讓穆斯吸他的血。泉對他不是很排斥,因為他們需要他來幫忙趕走仇家——就是那隻烏鴉的主人。我不知道西觀到底是誰,不過很顯然他力量很強大。對了,聽說是西觀把你和奧塞爾安排在一個宿舍的,這是真的嗎?”
我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
“就算是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他是學生會會長中的另類,他很溫和,不像傳說中那樣不愛搭理人。”說到這裡,阿爾法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外面在瘋傳我們學院有一對玻璃,你知道是誰嗎?”
我若有所思。
“不知是哪倆蠢貨趕了這坨屎!”很明顯,他完全不知情。
我轉移話題:“我們還是來說說西觀和泉吧。”
“我知道的差不多都告訴你了,關於西觀,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他說,“至於泉……聖地亞哥學院的歷史多久,我懷疑泉的年齡就有多久,或許還更長。一開始她似乎並不待在這裡,直到十年前,她才回來這裡。而在這之前,她一直東躲西藏,因為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總是找她麻煩。不過自從穆斯夜和西觀來了以後,那個面具女人估計再沒佔到過什麼實質性的便宜。”
“你的意思是西觀和穆斯夜保護了泉?”
“應該說是西觀在保護他們,因為穆斯夜看上去沒什麼法力。”
“可你曾告訴我穆斯夜還吸食過西觀的血液?”
“是的。西觀是自願的,他們可能是一夥的卻又不像。”
我想了想:“跟我說說遊吧!”
“這人才真沒什麼好說的!”他非常非常冷地一笑,“他除了外表稍微能看點外內裡一團糟!衣冠楚楚的禽|獸!”
“好吧。”我小心翼翼地試探了著問,“他是不是和泉之間發生過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所以你每次提到他都這種表情?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一拍桌子。
沒有人能抵擋泉的誘惑,只要你是男人,並且除了有個正常的心理外還有個正常的生理。
剛要睡覺,我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亭亭玉立在我們宿舍門口。奧塞爾看得眼睛都發直了,猶如在黑暗中放光的探照燈:我想奧塞爾肯定認為剛剛和他現任女友分手的決定是做對了。
泉披著一頭整齊的黑色的長髮,她穿著白色的露胸連衣裙,胸前的景色非常精彩。往下看去,一雙修長而潔白的大腿散發著性感的光芒,勾引著人的眼球。她黑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顯得深幽而迷人,她的聲線很美,但說出來的話卻聳人聽聞:“陸易絲,我可以跟你約會嗎?”
她半夜三更打扮成這樣,顯然是來找勾|搭物件的。
還沒等我開口,奧賽爾已經用嫉妒的眼神瞪完我,把一臉討喜的表情送給她了:“泉學姐,為什麼您不跟我約會呢?你不知道陸易絲是個同性戀嗎?您不知道他睡覺的時候會打呼嚕嗎?您不知道他的個子撐不起一片藍天嗎?親愛的泉學姐,我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