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地盯著肚子走在前面的袁四小姐,很善解人意地引導道:“娘娘,您有什麼要囑咐臣的?但說無妨。”
“但是作為你的嫂子,我還是得說,你。。。。。。你是不是不應該向袁小姐這樣年紀的孩子下手啊?”
畢竟十來年都過去了,怎麼你的物件從一個娃娃親變到另一個娃娃親,完全沒有成長的跡象呢?皇后憂愁地看著豫林王的臉,欲語還休。也許是擔憂他的品位,也許是擔憂他的人品,也許兼而有之,直把豫林王盯得欲哭無淚。
拜託!當初是誰說要把目光放長遠點期待著袁琰成為他的知心聽眾的啊?怎麼這會子卻像打量誘拐犯一樣地打量他!
因此,當晚皇帝駕臨環坤宮的時候,不免說了句題外話,只說豫林王的親事是皇后一手撮合的,現在還不算固若金湯,可千萬別把這對鴛鴦給刺激崩了。
“皇上,您還有什麼話要說?”皇后發現皇帝交代完事情之後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很自然地直接坐到她的床邊,不禁有些奇怪。而皇帝發現皇后縮到角落邊,用一副警惕小心的目光打量自己,也十分納悶。
“朕沒什麼話要說啊,朕只是今晚打算留在這兒。”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皇后就來氣,於是很不客氣地從鼻子裡噴出兩股氣來:“皇上還有恭妃、康妃、寧妃好多人呢!幹什麼非要留在我這裡?”
“啊,原來你都知道了!”皇帝打馬虎眼地撓撓頭。
他原本也沒打算要隱瞞這事,因為只要皇后一看敬事房的記錄,就會輕易地看到上面一大串的陌生名字。可是過去,這個事實是皇后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慢慢消化的,如今一股腦兒的都倒在面前,難免讓她的自尊心承受不起。因此皇后沒好氣地把臉扭向另一邊,像某種兩棲類一樣鼓起了腮幫子。
“這個。。。。。。你的心情朕也很能理解,不過已經這麼久的事了,你還有什麼好氣的?等你病好了,什麼都想起來了,你就會知道你其實沒有現在這麼生氣,而且朕也很喜歡那樣子的你。”
皇帝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言論明顯很挑戰女性的神經。可讓皇后覺得更不舒服的是,皇帝那隻手不知何時已經熟練地攬到了自己腰上了。這時,皇后就做了一個心理年齡還停留在黃花大閨女階段的人都會有的反應——一陣顫抖,本能地想要抗拒。
如果是在十幾年前,皇后這種青澀的抵制同樣也會讓皇帝緊張起來。因為他那時也是個菜鳥,可是放到時下,情況就不同了。
少女獨有的羞澀肢體語言彷彿一陣電流,電得皇帝麻酥酥的,再加上皇后眼中半驚訝半慌張的神情,看在皇帝眼中——那完bbS。JOOyOo。n ET全是老瓶裝新酒的致命誘惑啊!於是他幾乎情不自禁地就壓了過去。。。。。。
“呀!”
“砰!”
“哎!”
在環坤宮外值夜的侍從們,幾乎是同時聽到了如上三種不同語氣不同效果的現場聲效。
“你。。。。。。幹什麼!”皇后攥住床帳的一角驚恐地喊道。坐在地上嘶嘶倒吸冷氣的皇帝則極度鬱悶,明明被踹下床的是他,怎麼皇后喊得像個受害者。
“做什麼?你是朕的皇后,你說朕還能做什麼!”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皇后這才醒悟了過來,自己是這個男人的妻子,而且連孩子都有兩個了。只是大腦接收的這個資訊卻沒被身體接收,於是當皇帝嘟嘟囔囔地又坐回床上來的時候,皇后還是下意識地往已經無路可退的床角縮了縮。
“這樣吧,皇上,我來考考你背書吧!”
“什麼?”
然後,就出現了開頭的那麼一段景象。
皇后自然不記得新婚不久,她就曾以督促學習為由,給皇帝幹過這種事,因此也就不知道皇帝對這項行為有很大的牴觸情緒。所以在剛開始的那麼一會兒,倒真稱了她的心,讓皇帝好幾天都沒有來騷擾她。
可是清靜日子沒過多久,皇帝卻又跑來了,並且欣然答應了她的背書提議。原來是御醫跟皇帝說,幫助皇后做一些曾經做過的事,沒準兒有助於記憶恢復,皇帝這麼一合計,就豁出去了,反正背書嘛。。。。。。過去他頭上還有父親管著,如今已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誰怕誰!
說來沒準兒還是皇帝的努力起了作用。皇后的病情時好時壞,腦子時管用時不管用,對一些事情已有了模糊的記憶,至少不會再把她兒子喊成“小鮮”,把諸妃的稱呼混亂地張冠李戴。可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皇后就是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