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策馬離自己五步開外,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盛文玉老臉一紅,道:“大師好俊的功夫,盛某自愧不如,相信杜兄也甘拜下風!有了大師幫忙,加上大都督的得意弟子浪翻雲、凌戰天,盛某相信這次刺殺一定會成功。”
接下來三人相互介紹了一下自己,就策馬前往鷹嘴灣跟浪翻雲。凌戰天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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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嘴灣其實是黃河決口,洪水流入鷹嘴窪低地後與附近的一些湖聯合而成的。
鷹嘴灣處徐州城西北部五十里,一面為鷹嘴山及其腳下的一片沖積扇平地湖心島,三面為鷹嘴湖。此時正是傍晚時候,落rì熔金,金sè的陽光給鷹嘴山及鷹嘴湖上的船隊加冕,披上了一層神聖的金輝。
王猛三人就是在夕陽西下,炊煙升起的時候到了鷹嘴湖軍事基地。三人騎著馬,視野開闊,往鷹嘴湖望去,只覺得大概有三百多艘大小不一的船嚴整的排列在沖積扇平地湖心島的周圍,船與船之間的距離像那標尺量過一樣,全部是一樣的間隔,由此可見,上官飛的統軍能力。
“我去叫門”盛文玉驅馬領先而出,前去喊話。其實不需要他喊,已經有軍士駕著小船過來,驗過三人的身份、憑證之後,三人上了小船,向湖心島前進。
行駛了盞茶時間,王猛三人被秘密帶往一個偏僻的帳篷。帳篷里正有三人在等待。
“三位辛苦了,快快有請,已經設宴為你們接風,不過為了保密的需要,只能在這裡將就。不過等你們功成身退,老夫一定上奏陛下,在御花園為你們設宴。”剛進去就一個聲音傳來,聲音的主人熱情的拉著三人往帳篷裡的飯桌下的凳子坐下。
“老夫上官飛,杜兄,盛兄認得,不知大師法名?”剛坐下來,上官飛就對著王猛,詢問他的姓名。
王猛剛剛一直在看著上官飛後面的浪翻雲。此時的浪翻雲是一個一雙黃豆眼,臉若黑炭的青年醜漢,不過從他修長的雙手以及右手上永不放下的長劍就可以看出rì後的風采。聽到上官飛的問話,王猛答道:“貧僧桑央嘉措,xī zàng布達拉宮格魯派弟子。”
“大師是布達拉宮格魯派住持地藏王座下大弟子,實力高深莫測,我和杜兄自愧不如。”見王猛謙虛低調,盛文玉忙接著補充。個人實力如何可關係到刺殺任務的分配和結果的成功與否,可不是低調的時候。
“大師實力如此莫測高深,不知道可有興趣與浪某比試一番?”本來坐在一旁只是盡情喝酒,絕不插入話題的浪翻雲一聽到王猛能讓杜遵道、盛文玉自承不如,不由心懷大動,手指發癢,想跟他比試一番。看來四十年前的浪翻雲除了是一個酒鬼,還是一個武痴。
“說什麼瘋話呢,還不跟大師道歉!大師見諒,這小子從小沒臉沒皮,又最是好武,遇到高手總想挑戰一下,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實在不是有意冒犯。”上官飛一看浪翻雲開口就知道不好,他這個義子,雖然年紀輕,只有二十一歲,長的也其醜無比,但是卻是天生的武學奇才,自己教他五年,就沒有什麼能再教的了,也怪當時自己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這個事實,說是你現在其實是半桶水,自以為很懂其實處處漏洞,只有勤加練習,多多挑戰高手,我才能繼續指點你。於是浪翻雲也養成了看到高手就挑戰的習xìng,這些年不知為自己添了多少麻煩。
“大師勿怪,浪某就是這麼個xìng子,不是有意得罪。”浪翻雲豪放不羈,也不覺得想一個比自己小的和尚道歉有什麼難為情,話也說得誠懇,站起來給王猛面前的被子倒滿酒,又舉起酒杯朝王猛一示意,不過他馬上被杯子裡的就吸引了,喉嚨‘咕咚’一聲,沒等王猛幹了就喝了。看到這一幕,上官飛和旁邊的凌戰天相視苦笑,拿他實在沒法子。
“浪兄一把覆雨劍,劍光如電,飛劍如瀑,不知道殺死多少韃子,貧僧久聞其名,也頗想一試覆雨劍的鋒芒。今rì擇rì不如撞rì,請!”說罷當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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