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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弟子九歲成為我教弟子,至今已有十一年沒回家”

“十一年啊,你阿爸阿媽肯定想你了。趁著離演武大會還有3個月,你先回家看看。”

“是,師尊!”王猛心裡也在盤算,“遲早有一天要面對這一世的感情,不久我又要去江湖闖蕩,提高武藝,如果不把這心結解開,遲早會成為武道路上的障礙。那就回去吧!”

“演武大會前可能會有別的宗派暗算別派優秀弟子,回家的路上你要小心。”地藏王提醒道。

“是,弟子一定小心,不讓師尊擔心”。

王猛帶上房門,望著遠方,又想起了巴顏喀拉山腳下那個石頭壘成的小城。

家,巴顏喀拉山腳下的家,我的家。;

………【第八章 噶當派弟子的偷襲】………

低山、丘陵和寬谷盆地,走在青藏高原放眼一望,到處都是走不盡的高低起伏。

王猛斜挎著一個黃sè的包裹,徒步回家,順便欣賞chūn天裡青藏高原的美景。

上一世他出生在南方,又窮的差點當褲子,沒有機會去xī zàng旅遊;這一世前十一年困守著布達拉宮,一心練武,沒有機會好好領悟xī zàng的山川形勝。

於他而言,青藏高原只是一個概念;於青藏高原而說,他只是一個過客,熟悉的陌生人。

高原上少有的高山頂部還有殘留的冰川在倔強的抗拒朝陽的熱情,不肯融化;被雪山融水滋潤的牧草看著熱鬧,偷偷的樂,巴不得熱情的太陽兄弟一年四季都這樣熱情。

從雪山到眼前,有三層顏sè迥然不同。白的一層是山巔,雲霧環繞,白霧朦朧;綠的一層,碧油油的像是要滴出綠水來;更多的是高原上衰黃中泛著綠意的牧草,紮根在廣闊的平地上,接天連地。

走了五天,看這雪山,這草地,這遼闊的原野,王猛慢慢放下回家的糾結,不禁豪放起來。

豪放是豪傑的通行證。

而豪傑,當殺人。尤其是別人先惹事的時候。

王猛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

右肩一甩,把行李扔到遠處的草地上,眼睛刀鋒般掃過前方路上的一個山包,放開喉嚨,“出來吧,早發現你們了。藏的那麼好,偏偏沒把羊sāo味洗去,老遠聞著都難受!”

山包後面沒有動靜。

“嘿嘿,既然你們不出來,我就讓你們滾出來。”王猛怪笑,看了一樣左近的牛糞羊糞,右腳一掃,好幾個半乾不幹的羊糞,牛糞,夾著一股惡風,向山包稀里嘩啦落去。

這下沒法躲了。

三個人,一個從王猛左邊閃過,直撲王猛;兩個從右邊閃過,分開,每人拿一把銅抜向王猛左右包抄而來。

一瞬間,前、左、右都在敵人的攻擊範圍之內,如果此時後退,必然會陷入敵人的節奏,最後落入被動挨打的局勢。

王猛不會管那麼多,“來得好”,腳尖輕點,沖天而上。

只是跳的稍微高了那麼一點,跳到了中路敵人的頭頂上方,超出了敵人的預計。

中路的敵人海東青一驚,他本料想王猛面對這天羅地網的突然襲擊,必定是先後退,那時他就可以蒼鷹搏兔,斃敵於爪下。沒想到他躍的這麼高,原定計劃是不能用了,只有匆忙變招,護住頭部,一招霸王扛鼎向上打去。

王猛腳尖輕輕的跟海東青碰了一下,一觸即分,又升高了幾分,掏出一顆銀元寶像海東青投擲。

“砰”海東青被正中右肩,人還沒落地,就噴了一口血。他剛剛向上轟了一拳,偏偏王猛沒接他的招,用力過猛,受了輕微內傷。真氣還沒回來就被銀元寶擊中,真氣紊亂,直接把經脈撕裂,直接喪失戰鬥力。真是處處受制,時時受傷。

“師兄,你沒事吧”“師兄”剩下的2個敵人趕忙去看海東青傷得怎樣。畢竟是雛兒,大敵當前還記得聯絡感情,不過王猛可不會憐憫他們。既然你要殺我,我就殺你。殺人者人恆殺之,不可有婦人之仁。

王猛落地站定,身體前傾,背拉的老長,一個虎形抓像左邊胖墩墩的師弟抓去。

“啊”胖師弟匆忙接招,手臂立斷,胸前空門開啟。王猛搶入空門,一記鐵山靠,右轉甩手一個鞭錘,“砰”胖墩墩師弟腦袋西瓜般炸裂。

“二師兄!”唯一保持戰鬥力的憨厚漢子放下扶著的海東青,發瘋一樣將銅抜鋪天蓋地攻擊王猛,“我要你為二師兄償命。納命來!”

“額,二師兄?看體型倒是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