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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麼書,也說不來大道理,你若做下了決定,我總是會支援你的……不過,我還是望你想清楚了才好。”曲非煙聽他徐徐道來,不由心中感動,向令狐沖頷首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只是我既答允了他,便永不會後悔。”令狐沖心道:“她既已下了決心,旁人再說也是無用。”索性也不再勸說,向兩人告辭後徑自離去了。

東方不敗望著令狐沖的背影,沉吟道:“你這個朋友卻是未曾交錯。不過他似乎對任小姐懷了幾分情愫……”見曲非煙神色微沉,便轉了話題,笑道:“你覺得我們的婚期定在何時才好?”

曲非煙訝然道:“哪有這麼快?我年紀尚幼……”東方不敗笑道:“你已十六歲了,還算年幼麼?我卻是有些等不及啦!不若我此番便繞路前去洛陽,向你爺爺提親可好?”

曲非煙微微一驚,忖道:“如今外有嵩山派虎視眈眈,內有奸人叛教通敵,哪裡是操心這種私事的時候?”雖然這麼想著,心中卻又不免隱隱帶了些期待。東方不敗見她神色靦腆,咬唇不語,伸手輕撫她的頭髮,低笑道:“此時辦婚事雖不是不行,卻未免失之倉促,我可不願委屈了你——其實方才我只是說笑罷了。待到黑木崖事了,我必將攜帶一份大大的聘禮,去向你爺爺求親。”

曲非煙悄悄鬆了口氣,抬首瞪了他一眼,道:“你總是喜歡捉弄與我。”東方不敗哈哈一笑,道:“方才雖是頑笑,心思卻是真的,我的確是等得好生心焦了。”

兩人言笑晏晏,向黑木崖而行。數日後終於來到了平定州畔,曲非煙見前方山道人流熙攘,滿是巡視的教眾,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極為森嚴,皺了皺眉,道:“今日巡視的教眾怎地多了數倍?莫非崖上出了甚麼事麼?”

東方不敗冷冷道:“我們上去看看便知。”兩人繞過守衛,徑直從後山的懸崖處攀登了上去。這山崖極是陡峭難行,便是以曲非煙的輕功身法,亦是行得頗為勉強。東方不敗見她幾次險些摔跌,笑道:“你的輕功卻是還未學得到家,可要多多努力些個。”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沿著崖壁向上直躍,每待真力將盡,便伸袖在崖壁上一抵,雙足始終不落地,竟是如同凌空虛渡一般,片刻間便上到了崖頂。

曲非煙掙出他的懷抱,輕笑道:“你說我輕功不佳,自己卻用的是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著實耍賴!”東方不敗笑道:“這又怎算是耍賴?待到再過五六年,你便也可練這功夫啦!如今倒也不必眼熱。”兩人向崖頂大堂走去,方走到堂後,便聽見一道男聲冷喝道:“楊蓮亭,你挾持教主,把持教務,實在是罪該萬死!”曲非煙心中一動,低聲道:“是王長老的聲音。”忖道:“王誠既然在此質問楊蓮亭,想必是發現了那替身的蹊蹺之處,只是卻不知他是真正為師父著想,還是懷有私心?”

(十九)謀逆之舉

兩人走到窗邊,向內望去,卻見一名四十餘歲、腰束黃帶的中年男子站在階下,滿面怒色。卻正是玄武堂長老王誠,其身後跟隨的四名青年教眾均已拔刀出鞘,直直指向立在石階上的楊蓮亭,殿上一道人影正襟危坐,卻是始終不發一言。室內一副劍拔弩張的景象。楊蓮亭冷笑道:“王長老,你說我挾持教主,有何根據?教主不是好端端地在這裡麼?教主尚未傳召,你這般帶著人直闖入殿,可是想要造反麼?”

王誠望了那堂上之人一眼,冷冷道:“這數月以來教中所有命令都是透過你的口傳下,誰又聽過教主說一句話了?便是我們在此爭執,為何他仍然不發一言?照我看來,這人的確和教主長得一般無二,但是絕不是教主本人!你是不是將教主囚在了何處,又另尋了一傀儡代替?”

曲非煙聽得此言,險些笑出聲來,心中卻忽地一動:“他如此驕傲,若當真被人所囚,恐怕不會如任我行一般苟且偷生罷。”思及此處,心中不由微微一沉。轉首望了東方不敗一眼,想到:“他武功如此高強,天下又有幾人能夠暗算與他?不過若那些人設計擒我為質,我卻是會拖累他了。這些時日有他在我身邊,我竟是懈怠了不少,今後我卻是要反躬自省,苦練武功才是。”

楊蓮亭掃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劍鋒,卻絲毫不露畏懼之色,冷笑道:“王誠,你是來救駕的,還是來篡位的?”王誠怒道:“篡甚麼位?想要篡奪教主之位的人恐怕是你這無恥小人罷!”右手一揮,喝道:“將他拿下!”那四名教眾齊聲道:“是!”同時踏前一步。便在這時,一個沉冷的聲音卻驟地悠悠響起:“王誠,你莫非當真不將本座放在眼裡了麼?”

王誠心中大驚,駭然道:“教……教主……”只見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