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多讓!我與他這般在紫禁城頂動起手來,自是驚動了禁軍和錦衣衛。待他們聚集起來,萬弩齊發,即便我輕功再好,又能有幾分生機?按說當時花玉錦拖住我一段時間應是毫無問題,他為何又要放我離去?又為何要遣人在江湖上打聽我的身份蹤跡?當時我雖不知,之後卻也琢磨出了幾分道理。按理說他對我懷有這般骯髒的心思,我是應該惱羞成怒的……可偏偏我心中只有憐憫。
畢竟那葵花寶典的吸引力是沒有幾個習武之人能夠抵擋的。若不是之後我湊巧得到了那刻有“乾坤大挪移”的聖火令,又碰巧懂得波斯語,我會不會和花玉錦一般?
我不知道。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對江湖上的爭權奪利、勾心鬥角失卻了興趣?在非煙遠赴開封向平一指求醫的那三四年裡,她也時常會回黑木崖向我請教武學中的不解之處。她叫我師父,我便也笑吟吟地應了,不知不覺間,教導她武功也越來越盡心。從何時起,我對她的關心不再是虛情假意?我自小並未讀過甚麼書,自也沒正經地學過書法,拿筆遠遠沒有拿劍來的習慣。為甚麼我會期待她的來信,還每每認真回覆?此時想起來實在是不可思議。眼非煙及笄之年漸近,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