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下手。”杜小心一臉的灰心喪氣。
“這個可能有用,”偷香指著紙上盤膝而坐的人背上道,“這裡可以看見經脈。”
果然,杜小心和趙烈仔細運功看去,似乎真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細線環繞著小人身體一週。兩人頓時又興奮起來,照著那線路運功一試,發現根本是死路,無法運轉。
“不管了,先帶在身邊吧,沒準以後能找到破譯的方法。”
“走吧,我們也該分手了,我已經照我師傅的吩咐,吃下南極果,功力增進了許多,現在該回宮了,師傅還在宮裡等我回去閉關!”
“回去閉關?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杜小心有些詫異。
“我師傅說,武林亂相已生,將有大事發生,所以準備將他的絕滅九情斬傳授給我!”
“九情斬?我怎麼記得剛才烈焰老魔說是七情斬?”杜小心更是覺得摸不著頭腦。
“師傅最近才悟出的兩招殺傷力更大的,和前面的七招加在一起成為九情斬,師傅因為要全心悟道,不打算再管江湖事,所以讓我學全了絕滅九情斬再行走江湖。”趙烈在杜小心面前很少用如此沉重的語氣說話,可能是因為分手在即的原因。但其實趙烈服食了南極果後整個人的氣質較以前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只是時間尚短,兩人都沒有發覺罷了。
“那算了,我就和偷香出去玩玩,看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寶貝,經過這次奪寶,我已經對埋藏在各處的寶貝有很強烈的收集慾望了。反正你那什麼劍神師傅和我家那死老頭都說將有大事發生,身上多帶幾樣寶貝防身總是好的。”
“也好,不過你可要小心,不要招來什麼妖怪啃了你啊?”
“怕什麼,我身邊就有一個妖怪的老祖宗。你說呢,偷香?”
偷香卻不以為然,外面道行高的妖怪多了去了,於是謙虛道:“我盡力,我盡力。”惹的趙烈和杜小心一陣狂笑。兩人多少有些掩飾的成分,畢竟二人相聚沒有多久,就又要分開了。
“好了,偷香,我們走吧。紈絝子,我們有空會去汴京看你的!”說完領著偷香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趙烈孤單的身影,很快的就溶入漆黑的夜色中。
走出普濟禪院的杜小心和偷香,一路說笑。剛成人形的偷香對外面的一切都非常的好奇。這一萬年來,他都守著那株南極果樹,雖然偶爾也會出來,但那時還是竊脂鳥身,這樣以人形接觸外面的自然與鳥形接觸自然,在心態上就會變的異常奇特。
突然,前面幾個人影攔住去路,當前一人紅須滿面在黑夜裡都顯得非常顯眼,不是烈焰魔君還能有誰?
只見烈焰魔君鄭重其事地對杜小心道:“我有事要問你,希望你能告訴我真實的情況!”也不等杜小心回答,緊接著又問道:“先前我見你在地宮內布了幾座奇門陣法,而你又一身道裝打扮,你和茅山派有什麼瓜葛?”一旁的楊小潔更是萬分緊張地看著杜小心。
杜小心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想,隨口答道:“我跟隨流雲學過兩年奇門遁甲,不過卻沒有拜入茅山派。因為我不小心在茅山燒了幾棟房子。”
烈焰魔君點頭道:“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是茅山派的人呢。我手下的探子剛才報知我,茅山派於一夜之間被人盡悔,除了茅山掌門流雲下落不明之外,全派三百零七人全數被殺。”
杜小心聞言猶如五雷轟頂,一時肝膽俱裂。雖然他嘴上對與流雲從來沒有半點尊敬之意,動不動就稱之為流雲那老牛鼻子。但是實際上他在跟隨流雲學習奇門遁甲的兩年時間裡早就已經將流雲當作自己的師傅,甚至是父親一樣來對待,只是他的天性從不服軟,故而一直不肯認流雲作師傅,這一點從他總是犟嘴地稱呼爺爺為我家的死老鬼就可以看出來。
杜小心強忍著眼淚,哽咽地問道:“是誰幹的?”
烈焰魔君嘆氣道:“手下報之不詳,只知道是一群黑衣蒙面人,與一夜之間就將茅山派消滅,不過他們可能是要找什麼東西,但沒有找到,所以一把火把所有的建築全部焚燬了。”
杜小心心頭劇痛,他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無意之中為茅山派帶來了滅頂之災,當日他帶著廣元的屍體離開鐵柱宮時,太虛老道雖然沒有看見杜小心的臉,卻認出了他所佈的奇門陣法和使的茅山召喚術乃是出自茅山流雲一脈。在他借騰雲符逃遁之時,曾隱約聽到太虛說要讓茅山派付出代價,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之下,竟然……,想到此處,杜小心不由的悲從衷來,一陣暈旋之後竟然跌倒在地。
偷香和楊小潔各發出一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