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迎社副會長,拖羅木。他清楚地記得三千多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就是眼前的人在一群因為一張藏寶圖而對他進行追殺的人當中
救了他,而事後卻對藏寶圖隻字不提——從此,他就對自己說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為奴為僕的效忠他!
無機子看著眼前這群將近三千年沒見的老弟兄們,兩眼不禁產生了一種痠疼的感覺。
畢竟曾經一起打過江山,這份感情是任何東西都難以磨滅的,再是淡薄一切的人對情也是難以割捨。
“眾兄弟們!”他感慨萬千,幾乎老淚縱橫,“這些年來雖然我不在但我卻一直沒把咱們迎社給忘記過,這不,我還給你們帶了咱們未來
的希望!”
“您是說他嗎?”拖羅木打量著童子說道,“不錯,果然是人中龍鳳,堪擔重任!”
無機子笑著搖頭,不再說話,只是欣慰地望向遠處……
遠處,覺非和食魔獸的戰鬥仍在繼續。
幽影所化的羽箭帶著濃濃烈火射向食魔獸,在嗖嗖聲中狠狠地刺中了它的那對翅膀留在它背上長翅膀的根部。
一股腐臭味夾雜著它身上原來就有的腥味在天空中蔓延了開來,覺非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至少這一步成功了。
食魔獸帶著驚恐的叫聲直直墜落,“嘣”的一聲砸得地動山搖,灰煙中一個巨大的坑洞逐漸清晰。
覺非自然知道這麼頑強的怪獸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去的,趕緊控制身形往它墜落的地方下降,手裡無數個小火球飛射了過去。
小火球打在血流不止的背部,哄隆隆炸個不挺,直炸到覺非自己都認為自己太變態了為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睛看去,卻讓他剛吸下的氣倒吐了出來——食魔獸,此刻正兩眼冒火慢慢地站了起來,而背部的傷口完全消失不見
了,只留下幽影孤零零地插在上面。
“糟糕!”覺非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怎麼這麼大意忘了它可以吸收魔力用來癒合傷口!”
然而後悔對情勢是毫無作用的,狂暴的食魔獸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尖銳的叫聲聽得覺非一陣眩暈,音攻!
覺非曾經一度想在聲音攻擊上面做點文章,但一直沒有時間和條件,卻想不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了,而且受害者還是自己。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試圖阻止音波的鑽入,卻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毫無效果,好象這音波可以穿透手指直入耳朵進而影響大腦思維一
樣。
在音波的干擾下,覺非跌跌撞撞再也不能在空中站穩,直晃晃掉了下來。
食魔獸的音攻還在繼續,而覺非也越發感到痛苦。
就像一根根尖刺在扎自己的大腦,直扎到腦髓的最深處!
他大喊著想把頭顱裡的痛苦宣洩出去,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那痛給排出腦袋!
深深的,深深的刺入,刺進腦中最薄弱的地方刺進記憶的深處……
一個小男孩站在滿是雲彩的山頭問他母親,“媽媽,為什麼神族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呢?”
“因為我們具有令他們害怕的能力,他們懼怕我們有一天會威脅到他們的統治。因此他們把我們趕出了神族,把我們流放到了這片充滿危
機的地方。”
小男孩堅定地說,我一定要帶著我們的族人要回我們應有的一切!一定!
……
無盡的撕殺換不回自己心愛之人的生命,蒼涼的大笑卻贏得四面楚歌。烽煙下,末路的英雄高舉著滿是口子的破劍落淚大笑,“影幽劍,
且讓我用你拼盡最後一絲力量吧!”
……
一個小男孩靜靜地在黃黃的沙灘上,雙手放在身後支撐著身體,半臥半坐地仰看著天空,他在想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那麼虛弱連一個小女孩
都打不過,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滿臉慈祥的青年,摸著他的頭說,“孩子,別擔心,總有一天你也會跟爸爸一樣強壯的!”
說完就拿著一柄雙手大劍揮舞了起來……
“你是說你就是我先祖鑄造的魂劍?”
一柄閃著光芒的劍力在一個少年面前,它哈哈大笑,“不錯,我就是!且讓我把我擁有的戰鬥記憶全都輸給你吧!”
蛋型的幽影把一個少年保護在颶風之中,魔力、鬥氣的混合壓得他五官變形。忽然空間扭曲,一個驚雷把少年打入了異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