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怎麼可能會任憑它白白溜走呢?你放心地回你該呆的地方去吧,在被我利用完之前魔族是沒這麼容易就撤回去的!”
看著他自信的眼神,黑衣人不明所以地退了出去,但他分明已經知道魔武雙軍此刻已經處在神界的邊緣,而神族部隊卻無一受到派遣到那裡。
不讓他們容易撤回,這談何容易?!
簫劍策馬狂奔在部隊的外圍,兩眼時刻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太安靜了,安靜地讓他有些發毛!他忽然想起曾經有人說過每當暴風雨來臨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小段的時間是寧靜的,難道這份安靜就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
想到此,他心裡更加起急,不禁放慢了駿馬的腳步。
寒風四起,吹得枯黃的野草發出陣陣獨屬於風的聲音,那濃密的枯草後將會隱藏什麼樣的陰謀呢?
這裡似乎長久沒有人來了,或者說是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野草雖然枯黃了但其高度卻依舊能夠輕鬆地將一個直立著的人藏匿在其後而不被人所知。
“原來就在這裡!”簫劍心中一動,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危機感是從哪兒來的了,原來就是因為這裡的環境足可以讓神族打一場漂亮的伏擊戰,“不行,必須要讓士兵們警覺起來了!”
一想到此簫劍猛然回頭就想去通知劍無淚,可當他剛一回頭就見到了四名身穿枯黃色服飾的男子,並且他們長得一摸一樣,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大哥,這人似乎已經看到咱們了。”最左邊的那人看著簫劍低聲對中間那人說到,雖然開了口卻半點也不見他有多緊張。
沒等簫劍有所反應,最右邊的那人就介面說話了:“不就一個卑劣的人族麼,我還以為碰到神族的高階將領了呢!沒啥大不了的,看我老三一招就把他給收拾了!”
然後,就像一陣清風,最後邊那個自稱老三的人踢起一腳就狠狠地踢在了簫劍的胸口,速度之快只能用一閃而過來形容,快得甚至讓簫劍還沒反應過來就倒下了!
老三斜視一眼,對著業已倒在地面的簫劍比起了小手指,然後用大拇指一刮自己的鼻頭得意地說:“一招致命,他太次了!”
最左邊的那人拼命地為他鼓掌,狀如小孩,嘴裡連聲叫好。
“得了,你也別拍我馬屁了,就這麼個人誰來了都能收拾得了,被你這麼拍著反倒讓我感覺你是在奚落我了!”老三撇了撇嘴走到了一邊,眯縫著雙眼打量起了枯草外的環境,嘴裡喃喃地說道,“真搞不懂就這麼一群沒有軍規軍紀計程車兵怎麼就打得我神族節節敗退了呢!”
“上頭的事咱們就別管了,咱們只要記得完成王子交給我們的任務就行了!”中間一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是到現在了你都還沒告訴我們究竟是什麼任務啊,難道就這麼蹲在這裡看著那幫飯桶撤回人界?”老三擊著自己的拳頭說。
“不,”中間那人冷冷地說道,“配合其它小組將這支部隊消滅,時間一炷香,然後冒充這支部隊。”
“就這樣?”老三還是沒弄明白,他看著那人不解地問道,“好端端地冒充這卑劣的種族幹嗎,走出去了還不成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啊?”
中間那人搖了搖頭不再說話,氣得老三暴跳如雷地走到了簫劍的身前,抬起腳就想在他身上出氣。
可是當他的腳馬上就要踢到簫劍的時候卻忽然落了空——腳下簫劍的身體赫然不見了!
“小心身後!”
身後,一股凌厲的勁風猛地襲來,在他回頭之前就將他踢飛了出去!
“一擊即中,太次了!”
簫劍周身遍佈電光,身高暴漲,狂化的形態讓他看起來猶若天神下凡,威武至極。他對著那飛至遠處的老三比了一下小手指,學著他的樣子只差把原話奉還給他了。
但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的心裡卻在盤算著該怎麼退走。剛才被“老三”的一擊讓他明白憑自己的身手絕對不是這四個人聯手的對手,即使僥倖取勝那自己也得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不是怕死,更不是怕付出的代價過於慘痛,他怕的是如果自己在這邊耽誤了時間那直到現在都還矇在鼓裡的魔武雙軍會全軍覆沒!
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儘早回到隊伍當中去!
這幾個人明顯受過專業的訓練,當簫劍將“老三”踢飛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馬上上前幫忙而是三人聯手在簫劍的身旁佈置了一個直徑二十餘米的隱形光圈,將他跟外界斷開了聯絡,也就是說不管這裡的打鬧再激烈、簫劍的呼喊聲再高也難以讓外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