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感謝我,我早說過了,這只是我對你的一種彌補罷了!如果你真心要感謝的話,我也不反對,你現在就可以向我美斯投降的。”
木裡可苦澀地搖了搖頭,經過這一晚的思考她已經把問題想得很清楚了,在考慮這場戰爭的時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意氣用事:“這個恕難從命。我不能就這樣把埃爾德給交出去,至少,這也不能從我手上交出去!”
“呵呵,我知道你不會這麼簡單就答應下來的啦,隨口說說而已,別當真。”覺非舒了舒懶腰,打完了哈欠一本正經地說,“反正,一切的答案都將在今天揭曉!”
他的話剛一說完,埃爾德的軍營裡就響起了一片衝鋒的號角,在這凌晨的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
“你們美斯的部隊攻過來了麼?”木裡可面色一寒,一字一頓地說,“你於我有恩,但這只是私,保衛我埃爾德的利益是公,所以在公事面前我不會賣你私情,你回去吧,我們戰場上見!”
說完,她便不理覺非帶著含笑走了。
覺非立在紛湧的敵群之中不禁有些納悶,他在想當時決定的總攻時間不是傍晚嗎,自己的部隊怎麼這麼快就開始進攻了?!
來不及細想他就飛身而起,衝回了美斯軍營——在總攻的情況下缺席了主帥可不是什麼好事。可是當他回到軍營的時候卻更迦納悶了,因為美斯部隊依舊還在原處駐紮著,別說是去衝鋒了就連要行動的意思都沒有!
“難道是亞拉想借著敵人在清晨時的不備發動了突然襲擊?”他召集了各位大將詢問過詳情後才知道原來昨晚自己出去的時候被亞拉的探子給發現了,亞拉國王在情急之下臨時決定發動突襲!
“這也挺好的,至少對於我們來說節省了許多時間。”謀戰分析說,“原本埃爾德是佔有些許優勢的,但亞拉卻用‘突襲’的方式把這優勢給抹去了,這樣一來這兩個國家就是相互死扛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有利的!”
“或許吧,”覺非打了聲哈欠,像是對這件事情很不以為意地說,“你領一支部隊過去看看。一夜沒睡,我有點累了,正午的時候再來叫我吧。”
然後他邁步進入了中軍帳,倒頭便睡!
“這……”一幫大將看著覺非那拉下了帳簾的營帳,有些錯愕地問謀戰說,“那我們怎麼辦,難道也睡覺嗎?”
“你們回去各自準備準備吧,”謀戰繫緊了鎧甲,抽出了腰間的軟劍說,“大戰馬上就要來臨,回去讓將士們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說完,他就領著一支千人隊伍奔向了埃爾德的陣營……
“你是說前來突襲的是亞拉的部隊?!”美婦人木裡可似乎很生氣,她一咬銀牙恨恨地說,“那個老匹夫怎麼就這麼糊塗呢,難道他不知道這對美斯最有利麼?!”
她火速命令全軍集合,自己則穿戴好了年輕時的那件火紅玫瑰盔甲衝向了敵軍——她一直都將這玫瑰盔甲帶在身邊期望著有一天奇蹟能夠發生自己能再穿得下它,如今奇蹟發生了她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我要見你們的國王!”英姿勃發的木裡可懸浮在亞拉大部隊的上空,大喝道,“叫那老兒快快出來!”
“你是何人,膽敢口出狂言!”一名年輕的將領飛身而起,迎在了木裡可的面前,白衣飄飄、黑髮飄逸,一副斯文模樣。
木裡可認得他,他就是亞拉王牌部隊的首領蕭劍,但是她卻沒想到戰爭都已經進行到最後關頭了身為亞拉王牌軍首領的蕭劍竟然還能這樣瀟灑飄逸!
“你別管我是誰,叫你們國王出來就是了!”木裡可好歹也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國之主,自然是不屑於跟這種“小嘍囉”級別的人多說話的,所以她很不客氣地說,“如果他不出來見我,我可以保證他會一輩子都後悔1
“行啊,”蕭劍也不生氣,隨手擺了一個接受挑戰的架勢笑道,“但在見他之前你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我知道你還負有指揮學院軍的使命,難道你現在這麼空閒有時間陪我玩?”木裡可很有把握地說,“我埃爾德部隊雖然倉促應戰,但也未必會不堪一擊,少了你的指揮我想你們學院軍甚至亞拉部隊都會失色不少吧?”
“你說得挺有道理的,”蕭劍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道,“但是這裡少了我似乎我們亞拉所要付出的代價會更大!”
木裡可面色一寒,至尊的威嚴讓她不允許發生任何會令她不快的事情:“廢話少說了,你到底去不去叫你們國王出來,我有要事找他!”
“可以,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