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隨行的起義軍人員大驚失色,因為這已經完全違背了憐荷在他們臨出發之前交代他們的意願,憐荷的意思是在沒有談到具體利益的前提下是絕對不可得罪獸神方面的任何人的,而他們給出的最大利益如果不符合義軍的要求他們也該在表面上先答應下來。
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把事情給弄僵的!
但卡布衣卻好像根本就沒把憐荷的話放在心上似的,她現在彷彿就像是一個搗蛋鬼——如果稱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為搗蛋鬼還有點可愛的意味在裡面的話,那此時的卡布衣就是極其可惡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挑釁著犬衛的修養和他的忍耐極限,但奇怪的是一向心思縝密、行事得體的清荷並沒有去阻止卡布衣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
“如果當初不是有覺非夜在,你以為你們此刻還能站在這裡麼?!”犬衛的忍耐力終究是有限的,他冷冷地哼道,“上次如果沒有他在旁協助你們,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獸神聯軍現在就已經將所有的起義軍給剿滅了!”
“是麼?那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們起義軍從來就不曾怕過任何人,別說是你們獸神聯軍了,哪怕是集合所有的獸人來我們也是不怕的!”卡布衣眼珠子一轉,忽然說,“上次覺非哥哥就曾提過你,現在聽你叫他的名字時候的口吻,難不成你們倆是朋友?”
這句話如果換成了別的人回答那他肯定會矢口否認的,因為在這非常時期回答“是”無異於惹禍上身,但飽受“自由思想”洗禮的犬衛卻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並回答她說:“是的,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戰爭,我跟他的感情會更加好!”
“原來是這樣,”卡布衣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犬衛的面前,態度“鄭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你了,不然覺非哥哥會罵我的,不過你也不能為難我們,因為覺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