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那就是假如山洞內的人真的像無機子所說並非惜妍,那他就有大麻煩了——
單是無機子一個人都能弄得他焦頭爛額,如果再加上一個如無機子般修為高深的敵人那他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覺非靜靜地等待著洞內那人的出現,心中緊張至極……
四大獸神終於動手了!
在一個寒冷的凌晨,位於起義軍最東防禦線的凝思城被攻陷,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被整個攻陷,守城士兵無一生還!
訊息傳來,全軍大驚!
這無疑是獸神部隊對起義軍最有利的警告,同時也是他們正式宣戰的號角——四大獸神終於向世人表明他們已經放棄了自己心中的私慾,為了他們最初的夢想他們拼了!
原本還忙於攻城略地的卡布衣和清荷在第一時間被憐荷召了回去,為的是想出一個應對的辦法。
“當務之急並不是去想著奪回那失守的城池,而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穩定軍心——獸神部隊這次的勝利不僅僅只是奪去了我們一座城池,更為重要的是他們讓我們計程車兵害怕了。僅僅只是一個凌晨,幾陣煙的工夫就將我們防守嚴密的凝思城給奪走了,守城將士無一生還,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駭人聽聞,足以讓所有計程車兵膽戰心驚再也沒了戰鬥的信心!”
這是憐荷在剛一見到二女時候就說的話,說得焦心!
卡布衣隨著憐荷的一聲嘆息也嘆了一口氣,此情此景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
“情況也許還沒有您說得這麼糟糕。”清荷握過了憐荷的手,雖然她們有著上下級的分別,但在沒人的時候她們一直是以姐妹相稱的,其感情自然十分深厚,所以這牽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不敬反而充滿了姐妹間的溫馨,“獸神部隊反攻回來是遲早的事,這點我們還有我們的將士都很清楚,所以勝利或者失敗對於他們來說至少在心理上是有所準備的——這次的問題僅僅只在於我們被敵人的手段給驚著了、嚇著了,如果我們在這上面做些文章的話應該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
“對,咱們以前不也跟獸神聯軍交過手麼,那時候咱們還不一樣把他們打得打敗而歸?”說起這個,卡布衣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雖然說今時不同往日,但就算他們的進步再大也不可能強到讓人害怕的地步,照我說,這只是湊巧罷了,更確切地說是因為咱們目前的主導方針是進攻再進攻而把防禦給削弱了,在不斷勝利的同時又助長了將士的驕傲,也就是所謂的驕兵必敗了!”
“你們說得都挺有道理的,”憐荷點了點頭同意了她們的說法,可她還是忍不住嘆氣,“可是這番話又豈是那些普通士兵所能想得到、理解得了的呢?他們不能,他們的鬥志正在急速褪去,如果再不給他們打打氣我擔心我們的起義就算完了——說不得,我們要跟獸神部隊打場硬仗了,就算是做戲也要做給那些士兵們看!”
“這個恐怕不妥——既然敵人出了奇兵攻下了我們的城池那他們此刻勢必也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來防止我們也學他們的樣子來個奇兵突起——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要想真想有所作為可以說是千難萬難!”清荷皺著眉在那裡分析著,分析得越是透徹就越是寒了大家的心。
“我有辦法!”卡布衣忽然高聲大叫,臉上還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卡布衣性格衝動的特點是兩人都知道的,除此之外她們還知道卡布衣經常能想別人之不能想、行別人所不能行,所以當她們聽說卡布衣有辦法的時候也並不是很驚異,只是湊過了好奇的頭靜靜地聽著。
“其實,要想大震人心、讓獸神部隊喪失鬥志是很簡單的事——”卡布衣釣足了二人的胃口,等她們忍不住問了才狡黠地一笑,面帶甜蜜地說,“只要讓覺非哥哥在獸神部隊的頭頂上走上一圈就行了,有他出馬保準萬事大吉!”
憐荷跟清荷聽了她的主意之後不禁同時苦笑,這個“辦法”誰不知道呢,可是那“覺非哥哥”如今在哪兒呢,他還遠在人族當著他的魔神大帝呢,哪有這工夫“到獸神部隊的頭上走上一圈”?!
見二人苦笑連連,卡布衣有些急了,她掏出自己的“一線牽”就說:“怎麼,你們不信?我這就給覺非哥哥傳遞資訊讓他過來,到時候他立了首功那這二功可就是我卡布衣玫瑰的了!”
說罷,她拿起一張紙就快速寫了起來,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經將那紙條給傳遞了出去……
莫倫山顛,白雪皚皚,積聚幾千年!
幽深而黑暗的山洞裡,傳出了一聲刻意的咳嗽,彷彿是尷尬又彷彿是帶著一絲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