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事就交給那些當權者吧,我們幾個除了用魔法參戰殺他有限的幾個獸人外就什麼都幹不了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去魔界呢,那裡也快到多事之秋了。神族,不知何時會回來呢?這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那我們就真回魔界了哦?火舞一眨眼說,你可別後悔!回去吧,覺非靜了靜說,可悲的人類到這個時候了還都在內戰呢,是該引入點外來勢力讓他們清醒清醒了!一句話說完他就不再言語了,畢竟有些話題太沉重不適合現在談論。
那我們就去魔界吧,吟風沉吟半會兒說,幾個人的魔法似乎都到了一個瓶頸,到魔界去歷練歷練可能會突破也說不定。於是他們日後的行程就這樣定了下來,可憐人族因此而少了四員巨將——不是大將,是巨將啊!
是夜,有月光。
星光點點灑落,襯著不斷搖晃的月光把一個夜點綴得十分迷人。
覺非瞧準了時間溜出供奉堂——反正來這裡也只是為了接近聖級高手,現在目的達到了那就沒理由再作停留了。
不一會兒他就趕到了城門口,一眼望去竟發現了一位婦人正在同士兵爭吵!
第七卷 第二八八章
——那滿臉憔悴的婦人不是狐神是誰?!
此刻的她正滿臉愁容地望著守城士兵,苦苦哀求著什麼,而那士兵卻凶神惡煞地大罵著她。
覺非一驚,直覺地認為發生什麼事了,趕緊趕了過去。
他一見士兵就大喝道,你幹什麼?!士兵狠狠的瞪視了他一下,出言不遜,大爺我在幹正經事,你管得著嗎?哪兒涼快呆哪兒去!再吵老子把你也給抓了!哦,是麼?覺非冷笑連連,他氣不過一個士兵的態度怎麼會這麼壞,那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再說吧!說著,他就掏出了一面黃色的金屬牌子,上面赫然寫著供奉堂三個大字!供奉堂在埃爾德可是享著無與倫比的尊貴待遇的,足以嚇唬這種小士兵。
果然,士兵一見這牌子臉都綠了。
他趕緊哈著腰連連點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小人不知道您老人家來了,請大人千萬別怪罪,原諒小人的無知啊!覺非很看不慣他的表情,冷冷地說,把她放了,讓我們出城!士兵為難的看著他,吞吞吐吐地說,大人,您是知道的,現在是非常時期……那個,是有規定的……這夜深了城門就不能再開啟了……原本覺非是打算偷偷翻越城門走的,但他氣不過。
連我都不能走麼?冷冷地說完,他又揚了揚手中的銘牌。
是是是,小人這就給您開門,開門……等走出城門以後,先前一直都沒說話的狐神開口了,態度極度冷淡。
你好威風啊,真威風!覺非不解地問,狐神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難道大人您忘了剛才的那一幕嗎?狐神冷冷一笑,說,把權利用在一個普通士兵頭上算什麼英雄好漢!他也不過是在執行上頭的命令深夜不放人進出罷了,難道這都可以讓你發那麼大的火?覺非聞言一時語塞,他可沒想到這個。
但如果不是這樣咱們又怎麼能離開呢?你原本是打算怎麼走的,我自然也可以像你那樣走!狐神快步上前,頭也不回地說,莫非你認為我的修為還比不過你麼?!這下覺非真沒話說了,這什麼人啊,自己好心幫她竟然還遭這麼個大冷眼!如果她自己能走又何必在城門口與士兵糾纏呢,真是怪胎!
狐神這個人,他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既然不懂,覺非也就不說了,心裡直想著快些到比奇,快些把醒神鈴拿到手。可誰知過了不舊,那一直走在前面的狐神卻又回頭主動開口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寧願哀求那個士兵也不用魔法修理他麼?她說。
覺非茫然地搖頭,說實話,他確實不知道。
因為我現在的角色是一位落魄貴婦人!她語出驚人地說,你見過一位普通的婦人擁有強大的魔法嗎?我在幻化為任何角色的時候,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絕對不會露出自己的真是實力。你可以認為是我在體驗生活也可以認為我不知所謂,但我卻想告訴你,每一個人能來到這個世界都不容易,既然你給了他'生'的權利那就必須要一直堅持下去,讓他能夠得到最充分的發揮!這幾句話覺非雖然聽著不是很懂,但還是點了點頭,直覺告訴他這是一種人生哲學,必須尊重!
說完這些話後狐神又顧自往前走了,一句話都不說。
而在世界的另一個地方魔界,正發生著一件令人焦急的事。
自從碎月空的統治被推翻,惜妍因為戰鬥時救覺非而昏迷,劍無淚便代理統管了魔界的一切事宜。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