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像是經過嚴密的計算得出的結果,總是絲毫不差。
這個發現讓覺非感到很麻煩,因為如果所有的神族士兵都同他一樣訓練有素的話,那對於魔族來講絕對會是一個噩夢。
外表看似不大的木屋,走了進去才知道他裡面的別於洞天——原本覺非還在想急性子的神王怎麼可能會建造這麼間不合時宜的木屋放這裡呢,這不講排場的做法不符合神王的作風,可等他進入木屋之後他才明白過來,這木屋根本就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擺設而已,事實上神王的行宮建在木屋的裡面,不,該說是建在木屋的下面才對。
在走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之後,覺非正式確定了這座行宮的性質,它是座地下宮殿!
正想著,士兵停住了腳步,木然站在了那裡,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甬道的盡頭,一個華麗無比的大廳展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不是說你們主人有請麼,你們主人呢?”覺非見士兵不動不動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地問他。
可是士兵卻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那裡依然不動,甚至連頭不都不曾轉向他。
覺非鬱悶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發火更不是,他只能被晾在了一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鬱悶著,大廳上方忽然響起一聲爽朗的笑聲,一名身著道服的老道士從頂部飄然降落,手中拂塵一甩間,人便已經到了覺非的面前。
他對那士兵似乎很不滿意,對著他搖了搖頭,嘴裡自顧自說著:“傀儡終究還是傀儡,雖然會說話了但總是缺了一份生氣!”
然後他的拂塵一甩,白絲飄處,士兵應聲而倒灑落木頭一堆!
覺非驚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潮湧動!他驚異於無機子以木頭造人的修為,更擔心著如果神族拿這些傀儡士兵打仗豈不是取之不盡、耗之不竭,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一個魔族了,哪怕再加上十個、百個累也會被這些傀儡累死!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他朝著老道士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說:“你,就是無機子?”
老道士饒有興致地盯著覺非看,不答反問道:“你該就是覺非夜吧?”
然後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良久同時發出哈哈大笑。
“久聞大名了,今日有緣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無機子打量著覺非的臉,半晌之後才繼續說道,“不過你比他要帥那麼一點點!”
覺非聽得莫明其妙,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對於你曾經給予過的幫助,我表示衷心的感謝!”他盡力把眼前這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想象成一名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但我今天來這裡卻並不是單純為了表達謝意的,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無機子樂了,一捋雪白長鬚笑道:“那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覺非本想罵他明知故問,可話到了嘴裡卻變成簡單的兩個字:“找人!”
“似乎這裡是神族的皇陵,如果你說要找死人倒也罷了,可要找人卻有點難了——不知道賢侄兒要找的人姓甚名誰?”
無機子這裝傻的態度讓覺非很憤怒,他嘿嘿冷笑著,一字一頓地說:“惜妍,被你脅迫到此的女子!”
無機子再次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可笑到極點的笑話,而在他手舞足蹈地大笑時,地下宮殿竟的石粱竟開始簌簌發抖,隱隱有塌陷的跡象。
於一笑而令宮殿抖動,這一點,覺非自認以自己的修為做不到。但他卻依然表現得那麼不卑不亢,大有宮殿崩塌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風度:“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麼?”
“是的,你說錯了,並且錯得離譜,簡直是大錯特錯!”無機子耗不容易才停止了笑,但嘴角的那一絲笑意還是儲存著,“我無機子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脅迫女子跟隨自己的事情倒還是做不出來的!”
覺非大怒,冷冷地說:“如果你不曾挾持她,她又怎麼可能跟著你滿世界跑?”
“她?她是誰?”無機子皺起了眉頭,“跟我滿世界跑的似乎也就只有我的兩個徒兒了——難道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們?”
“是不是你的徒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身邊的兩個人中有一位是我想要尋找的人!”覺非依舊態度冷冷,但說話的時候卻隱隱有著顫音——終於引到正題了,他不免緊張!
“我身邊的兩個人就是我的徒兒!”無機子像是故意在氣覺非,他圍著這個問題說了下去,“賢侄兒你也算是絕頂聰明的人,總該知道強扭的西瓜不甜的道理吧?如果他們不是我的徒兒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