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離譜了!”
覺非臉一紅,裝出了一副不耐女煩的樣子大吼道:“你快給老子拿出來,不該問的你就別多問!”
驛官對他不予理會,自顧自地吃著菜喝著酒說:“我只是一名小小的驛官,哪來的地形圖,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哼,你還想騙我?!”覺非女拍案而起,順勢就抓住了驛官的衣襟,“就你們這些不老實的傢伙有可能不私藏地形圖麼?如果不想被我安上一個通敵賣族的罪名的話你女就趕快拿出一張來,否則,嘿嘿……”
有時候,冷笑聲足以讓人產生無盡的想象,它比把所有話都說全了要可怕許多。驛官聽了他的話後不由一陣哆嗦,因為“巡界將軍”的確可以給人安上通敵賣族的罪名!
“行,小人這就給您拿去!”他哆嗦一陣之後跪了下來,然後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不出一會兒就已經把一張神界地形圖給交到了覺非的手裡。
驛官的語氣開始變得巴結,完全不復剛才愛理不理的神情,因為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巡界將軍”再差勁也足以讓女他一個小小的驛官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地形圖……不是,不是小人特意留下來的,實在是上回鎮遠將軍來小人這裡歇腳的時候不小女心掉落,而小人在第二天才發現的!小人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想著等哪天鎮遠將軍再過來歇腳的時候還給他的……”
驛官還想往下說,卻被覺非搖著手打斷了:“這次姑且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等我下回碰見鎮遠將軍那小子就幫你把它還給他吧!”
驛官錯愕地點頭,心裡卻奇怪身為神族大將中年齡最大的鎮遠將軍怎麼到女了他的口中就變成“小子”了呢。
覺非看到他錯愕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自己說露嘴了,心想說多錯多於是就搪塞道:“別奇怪,我們都這麼叫他!你忙你的事情去吧,老子吃過飯馬上就要休息,趕緊讓人給老子鋪床去!”
驛官忙不迭地就退下了,一邊退一邊還在想今天這莫多髯怎麼像女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呢,他最終總結出來的結果是,莫多髯肯定在風流場上沒風流成把氣都撒到自己身上了!
覺非匆匆吃過飯就讓人帶著他走進了休息的房間,佯裝著累極的樣子躺了下去,可等人一走他就馬上跳了起來去看那地圖去了。
他原本是考慮到像驛官這麼枯燥的工作肯定會有很強的好奇心收女集地圖什麼的,他也只是想借著莫多髯的名騙一份去往神界王城的地形圖來,誰知道當他開啟剛騙到的地形圖時他差點就給樂壞了——
這是一張軍用地形圖啊!
上面不僅詳細羅列了各地的地名以及各軍駐紮地,駐紮地旁更是被那所謂的“鎮遠將軍”做了詳細註解,駐紮地的地形、優勢、劣勢可謂是一覽無餘!
它的意義對覺非來說簡直比《戰神訣》更大,因為有了它魔族就可以趁著神族還未發兵時先發制人了!
但這又跟尋找惜妍的事情相互矛盾了起來,他給自己定下的尋人時間是三個月,但他還知道神魔大戰已經迫在眉睫,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魔神二族打得水深火熱了!
猶豫!
他不禁又拿出了惜妍留給他的那個香囊和不久前傳自三號“一線牽”的紙條愣住了,那女深深的思念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神界,王城西郊。
逸塵又端坐在戰神陵前,對著戰神的衣冠冢喝著悶酒。衣衫不整的他面色灰暗,從來都不離身的摺扇也被他丟在一旁,潔白的長袍染上了一塊又一塊的汙漬!
鬍子也該很久都不曾剃過了,粗硬地扎破了他的下巴更顯他的潦倒,而那輕薄的嘴唇一張一合卻久久沒說出半女句話來。女
他實在是迷茫,迷茫於自己這五千多年來所做的一切是否做對了,更迷茫於戰神傲凡那驚天動地的自滅是否值得!神族民眾的心經歷過這五千年早已經被神王堵得女嚴實,裡面所裝的不再是對和平的渴望而變得“嫉惡如仇”!
魔,真的就是惡麼?消滅魔族真的就是替天行道麼?
這個問題他在傲凡自爆的那一刻就已經想通,也因為這樣才會在人族、獸人族四處奔走,可是當他回到神界看到那些口口聲聲喊著要殺到魔界的民眾時他愣住了、絕望了,他不明白政治的力量為什麼會這麼強大,強大到能夠讓人把黑的變成白的,把白的全部抹成了黑的!
他恨,恨不得去殺了神王!可是這樣有用嗎?民心所向不是殺了神王就可以改變的,他不知道要經歷多久的時間才能平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