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會找這麼醜陋的人來試藥,唯一的解釋就是在藥力的作用下他受傷變醜了!
“你怎麼樣了?!”
我聲嘶力竭地問,既是在問他又是在問我自己——我是否也會變得跟他一樣?
那個人並沒有回答我的話,他只是在那裡捧著頭尖叫著,劇烈的疼痛讓他難受得直抓臉部,而他的臉早已經被抓得血流如注了!
“怎麼會這樣?!”
哥哥一個手刀就將那人放倒在地,然後大驚失色地安慰我說不要緊的不要緊的……
“真的不要緊麼?”木裡
可輕撫自己的臉,那臃腫的贅肉讓她很是厭煩,“真不要緊怎麼會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該是她唯一的孩子三王子含笑吧,因為只有他才不需要經過通報就直接能到這裡來。
親自開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英俊的含笑。
“母后,孩兒給您請安來了!”
木裡可含著笑意點頭,只有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她才會讓人感到一絲溫暖。
“今天怎麼有空來給母后請安了呢,我的孩子?”
“母后您說的哪裡話,孩兒再忙總也不敢忘了您的!”含笑一面扶著她的手坐下一面承歡膝下地說,“看您,這些天臉色都難看了,以後就不要再讓自己這麼忙了嘛!”
“等過了這陣子以後是不會忙了……”木裡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自從那次藥性發作之後國王就再未跟她親近一次,她也就只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以後母后就將埃爾德個國事交給你來打理,母后跟你的父皇到草原上隱居好不好?”
含笑乖巧地點頭——每次木裡可這麼說他總會乖巧地點頭,即使他很明白自己的父皇絕對不會跟自己這“醜八怪母親”外出隱居。
木裡可很是欣慰,然後慈祥地說:“說吧,你來找母后有什麼事呢?”
“母后……”含笑話語吞吐,最終下定了決心問道,“母后,您是不是準備去打亞拉了呢?”
木裡可一驚,因為這件事她從來都是刻意瞞著他的,於是她未置可否地反問說:“你聽誰說的,怎麼會突然過來問母后這件事呢?”
“您別問我是聽誰說的,您就告訴我是不是有這件事吧。”
“這……”木裡可稍一猶豫,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遲早也是要讓你知道的——是的,我正準備攻打亞拉,並且該準備的東西也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只等一聲令下,我們的軍隊就可以大舉進發亞拉了!”
“您騙我!事實上埃爾德的部隊已經有好幾支埋伏在亞拉了!”
含笑的態度既在木裡可的意料之中又出乎她的意料,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一向都是很正直的絕對不會願意自己的母親成為戰爭的發起者,但同時她又知道他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絕對不會用剛才的那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不是很平常的麼,你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呢?”
“母后,我這不是大驚小怪!”含笑深吸了一口氣來平定心情,然後說道,“我相信以母后的智慧一定比我更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如今獸人正在我人族境內大肆作亂,作為埃爾德的執政者您更應該與其餘兩大國主親密合作、以驅除獸人為己任,像您這樣做,說句不好聽的,您這是……”
木裡可面色一寒,雙目射出冷光:“我這是什麼?!”
含笑絲毫不以為懼,直視著她說:“您這是倒行逆施,終歸有一天會自食苦果的!”
木裡可驚呆了,她想不明白自己深愛的兒子怎麼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麼?
“你給我出去,出去!”
含笑看著她,表情由憤怒變為哀傷,最後跪了下來。
“母后,您就聽孩兒一句吧。即使亞拉弱得只要我們出一半的兵力就可以完全吞併,即便打這場仗不會損耗我們任何的國力,可是您想過沒有,一旦我們出兵那人族的內戰就算真正開始了,到時候獸人必定會長驅直入輕易就將我們人族連同我們的埃爾德給滅掉!”
木裡可不想把自己的跟獸王的關係告訴他,也絕對不會告訴他,所以她只能手指著門外對他吼道:“你給我出去,馬上就給我出去!”
“我走就是,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您的這個計劃得逞的,哪怕找到父皇那裡我也要阻止您!”
說完,含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把門摔地重重的。
含笑走後,木裡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