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從長長的白色階梯上跑下了一名衛士,他來到狐神的跟前巴結地說:“王請您進去呢!”
狐神望著那建在白色階梯上方的宮殿一陣出神,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名衛士說的什麼。
衛士再次提醒,聲音顯然搖比剛才的高多了:“我們的王請您進去會面呢!”
狐神回過神來,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淡淡說道:“前面帶路吧。”
這名衛士可以說是獸王面前的紅人,平常都是別人極力巴結的物件哪曾受到過這樣的冷遇,他的心裡著實火大了,可是看剛才獸王的那神情他卻摸不透眼前這名成熟美女的低,於是不覺間就站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沒聽到我讓你在前面帶路麼?”
狐神的語氣不禁變冷了,一股無形的高貴氣息散發出來壓得衛士連打了兩個寒噤。
“是,這就給您帶路!”
他趕緊上前一步,頭也不敢回的就在面前乖乖帶路了。
獸王的確是個懂得生活懂得“擺譜”的人,走在上面狐神才發現階梯面上所鋪著的竟是上等的青玉,那冰寒的氣息即使隔著一雙厚厚的靴子底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而階梯正中的那些浮雕更是精緻得美輪美奐,儘管時常經受著風吹雨打可上面卻依然光彩照人好似嶄新。
青玉鋪就的階梯蜿蜒數千米,層疊三寸,每一層上都描繪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逐個相連竟成了一篇詩史,訴說著獸人一族的興亡歷史!
那衛士自從上了這階梯之後就不時偷瞄狐神,在他的映象裡沒有人能在這麼奢華的階梯上神情自若,所以他很想借此來奚落一下她,讓她知道民居跟皇宮、草民與貴族的根本區別——可是他失望了,走在階梯上的狐神除了偶爾會對某一幅畫面流露出讚賞之色外基本上不為所動,就好像被她踩在腳下的青玉根本就是頑石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在兩扇十來米高的青石大門前停了下來。
衛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請進,王在裡面等候!”
狐神點了點頭,邁著輕盈的步子不卑不亢地走了進去……
覺非叫十天進了自己的房門,一臉的嚴肅。
十天看著他的樣子,憋紅了臉最終低下了頭說:“我……我錯了!”
“哦?”覺非饒有興致地問,“你錯在哪兒了,我倒好奇了,說來聽聽。”
覺非越是這麼說,十天的頭低的就更厲害了:“我……我不該藉口趕路辛苦貪睡的,我應該像平常一樣一大早就跑去找師父,讓她老人家監督我練功的!我……”
“呵呵,你叫狐神大姐‘老人家’?你就不怕被她聽到了狠踢你一頓啊,她可是最忌諱別人說她老了!”覺非看著他那一副吃鱉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一會兒才感慨地說,“十天啊十天,看來你在魔界生活得不錯啊,連平時那不苟言笑的脾氣都徹底改變了!”
“那當然!”十天四處望了望確定周圍沒人後放低了聲音繼續說道,“要是換了您在我們師父手底下訓練那麼長時間我保證您的脾氣也會變的!”
“哈,有趣有趣,狐神什麼時候都變成脾氣訓練專家了!”覺非哈哈大笑,“不過你不用緊張啦,我讓你過來不是為的狐神失蹤這件事——她的實力不需要任何人為她擔心,倒是魔界那邊,魔界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好吧,”十天想了想,像是在回憶久遠的往事一般說道,“一開始神族的攻擊相當凌厲,雙方死傷都比較厲害,不過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們的攻擊就變得溫和起來了,每次都只不過是小規模的摩擦,害得我這‘審判軍’的首領都好久沒打仗了!哦,對,現在除了四玉先鋒主動要求鎮守邊關外,其他的將領都已經返回各自的守護地了,普通百姓的日子也還算得上是安居樂業了。”
“四玉先鋒?”覺非不禁有些疑惑,“魔族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積極的人物啦,有機會倒要好好認識認識了!”
“哈,恐怕您沒這機會啦!”
覺非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的呢?”
“因為你們早就已經認識了啊!”十天再次哈哈大笑,“還有哦,四玉先鋒指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也就是我們對您的四位學生吟風、念土、火舞和雪歌四人的尊稱啦!”
覺非恍然大悟,心想原來是他們幾個。
“這封號其實很早以前就已經出現了,只是當初您留在魔界的時間比較短沒有聽聞罷了。”十天進一步解釋說,“現在他們四位幾乎已經成了魔族邊疆的守護神了,一般只要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