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掛著一幅群星圖,大殿之內又有觀星儀等法器,身披道袍之上,繪製北斗七星,映的整個人道骨仙風。
見來的是華長老,沒好氣的說道:“又是何事啊華師兄,可別和上次一樣又是自己的酒兒又被偷了,非逼著我給你起一卦,最後居然算出是你自己睡夢中喝了,你誠心拿師弟來消遣呢。”
華長老老臉一紅,乾咳兩聲,走上前來正sè道:“師弟,這次可不同了。是正兒八經的正是,你先看看這個。”說著,將那枚玉符拿出。
天機子接過,神念一掃,臉sè如同華長老當時一般頓時一沉。想了想道:“這件事,可稟報了掌門麼?”
“還沒有,這不是得到訊息後就直接來找師弟你了麼。你算出是何人所為,咱們也好稟明掌門,替元rì報仇。同時我剛才下了封口令,這件事現在絕對不能傳入陵炫耳中,不然對他道心影響太大。”
天機子點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嘆息一聲道:“哎,僅靠這個資訊太少了。未必能追查出是誰所為。”
華長老連忙道:“哎呀天機師弟,你可別謙虛。整個眾星門內誰人不知,天機師弟卜算之術天下無雙,大事小事掐指一算上知一萬年,下知五千年啊。”
“得得得,可別吹我了,被你吹準沒好事。當年天靈師兄出去解決魔奎一事,還沒出門你就一陣好吹,結果誰知道那魔奎居然臨時吸收了千年煞氣,突破到天人二重差點將天靈師兄斬殺當場,要不是命大。還有天沐師兄,哼哼……。”
“莫要提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饒是華長老臉皮已成百鍊jīng鋼,也不禁老臉微紅。
拿起這枚玉符,天機子行到一旁,單手掐個道決一座祭壇拔地而起,上面依次刻著“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只見天機子眼神一凝,將玉符拋入八卦正中心。同時開始腳踏玄步,口頌真言。
“rì為陽,月屬yīn,星依辰,天有運,地有數,人有命。叱!”
頓時,天機子眼前景象一變,順著天地之間那一絲茫茫天機追尋而去。一片連綿無際的群山之中,一處漆黑的玄墨宮殿隱現,yīn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
天機子神情一肅,繼續探查。隨著這絲天機深入殿內,只見最底處一處漆黑無比的巨大魔池,而魔池邊上一全身籠罩黑袍之人正盤膝而坐。
“咦!”
黑袍人似乎有所感應,抬頭望去,左臉上那一道巨大的刀疤頓時映入天機子眼中。
“呵呵。”
在天機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黑袍人居然朝自己一笑,接著手上一指,天機子眼前一黑,眼前驀然一黑,再不復它物。
“眾星門麼?有幾分道行啊。”
一處不知名的魔殿深處,黑袍人怪笑自語。
“哇!”
遠在天河境中的天機子一口鮮血噴出,蹬蹬蹬的倒退三步,整個人撲倒在地,神sè一陣萎靡,臉sè慘白,如同快要斷氣一般,連忙指了指自己懷裡。
華長老連忙上前攙扶,在他懷中一摸,拿出一瓶丹藥,取出一顆直接塞入他口中,同時運氣幫他療傷。
天機子喘息幾聲,雖神情依舊萎靡,終歸是有了些生氣。
“妖孽厲害,華師兄,師弟無能只看到其一身黑袍左臉上一道狹長的刀疤。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不是人。”
華長老點頭,將天機子扶上蒲團,道:“師弟,你可有大礙。要不要喊天藥子師弟前來幫你看看。”
天機子擺擺手:“無妨,只不過被那妖孽一指傷了元神罷了。靜養個十年也就成了,非丹藥所能醫也。你速速去稟報掌門師兄,我有預感,此人將來定是我眾星門大患。”
“好好,師弟你安心養傷。”將天機子安排好後華長老出了天機殿,直奔掌門處而且。
倒懸的天河星空下,華長老化光而奔行,燦爛的夢幻sè彩下,他突然感到一絲冷清。搖搖頭將這念頭驅逐出腦海,“這是怎麼了,弟子們都在繁星院,這裡冷清些是難免的。”
片刻,就已達星雲殿門前,大步而入。見大殿之內空寂異常,直接朝後方而去,過了兩座偏殿見一片竹林,隨著不知何處吹來的微風隨風擺動,一片怡然。
竹林深處有一竹木小屋,屋前一書檯,正有一散衣道人提筆揮墨,好生逍遙。
“天星子師兄啊,可算找到你了。”
華長老連忙大步迎上,這被稱為天星子的道人抬頭,一副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