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然後在戰友的掩護下自顧自的大聲唸了起來。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唸到這裡和尚一臉賊笑的嚷嚷起來,“嗬喲!情詩啊!還是古詩!雖然我沒完全看懂,不過,這古詩就是深閨怨婦寫給遠遊丈夫的吧?”
“什麼怨婦?”印華青笑著拍了他一巴掌,努努嘴,讓和尚注意一下龍少的墨汁黑臉,別口不擇言的亂說,然後比較學術的解釋道,“這是東漢末年的詩,寫的是婦人的相思之情。”
“太文藝了,太文藝了!”和尚摸摸鼻樑訕笑著把情詩還了回去,又一臉豔羨的說,“你倆絕配啊,都那麼有文化有情調,哈哈哈。”
“那是因為你太沒文化了!”龍泉擦擦手,把信紙好好的折起來,放進了緊貼著心口的上衣口袋裡。彷彿這樣能讓自己更安心,能與林瓏更親密的聯絡在一起。
當他們在基地裡鬧騰時,林瓏正帶著金玉和周純一起吃飯,那姑娘一看到周純立馬笑逐顏開!晚上還搶著付賬為周大哥接風洗塵。
儘管周純和林瓏都曾經幫過她大忙,可嚴格來說,周純才是排第一位的大恩人,如果沒有他及時送金玉去醫院,說不定她早就大出血死掉了!沒有周純,林瓏也不會為了給他送飯到醫院而結識病床上的她,也不會熱心的給她介紹醫生、律師。
這廂周純住到了隔壁,金玉除了晚上睡覺之外,真恨不得每天都紮根在林瓏家裡,連下廚做飯這活兒都給搶了,前前後後圍著周大哥轉悠,以此表達她的謝意。
反正林瓏也是很樂意多個這種電燈泡,取笑一陣也由著她去了。讓金玉覺得相當可惜的是,周純這人太言而有信,說只住三五天,那果然就只是三天,時間剛到他就接了個電話出門,幾小時後再一回來,突然拿出兩件小禮物感謝倆姑娘的收留和照顧,然後轉身就收拾衣物乾脆利落的走人。
儘管他說自己還在騰衝,有空的時候再約她們吃飯、喝茶,可這個“有空的時候”簡直就相當於遙遙無期,出現的頻率竟差不多和關在基地裡的龍泉一樣的少。
林瓏曾經問過他究竟在忙什麼,周純說自己想做生意,正在和倆小弟一起搞市場調查。金玉突然很想再追問一句想做什麼生意,她能不能幫忙。
可轉念一想,自己是他什麼人啊?什麼都不是啊!這種話怎麼能說出口呢?靦腆姑娘立刻偃旗息鼓了,又宅進了工作室繼續琢玉,將一腔熱情都投入到了創作中去。
眨眼,時間就到了來年四月中旬,在這春暖花開之際,覺得家庭已經足夠穩定,自己也適應了這種生活的林瓏,開始暗暗盤算是不是可以要個小孩了?
可惜,還沒來得及去和龍泉商量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中心思想就八個字:“出趟遠門,歸期不定”。
按照他們約定的“切口”,這意思就是首長大人有了重要任務,得消失一陣子。聽到這話的時候,林瓏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唉,又消失啊?這日子,可難熬了。
“你注意安全啊,路上小心,我等你。”簡簡單單說了這麼一句其實特沉重的話之後,她掛上手機,躺床上幾乎是徹夜難眠。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老公,努力加餐飯吧。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嗯,希望你能在暑假前回來吧,不然那麼長的假期閒著可真難熬。
☆、教師組合,唱紅歌
整整一個月過去之後,龍泉那邊沒透出一點即將浮出水面的訊息,這邊林瓏音樂教師的工作早就步上了正軌,甚至已經聯絡好下一個任課小學,她閒得徹底焉了,整天想男人來著,幹啥事都沒什麼勁頭。
擔心他挨餓受凍啦,怕他有危險啦,也不知道人現在哪兒,有沒有熬夜……如此這般東想西想。
偶爾到隔壁蹭飯的周純得知這事兒後笑她太患得患失,輕描淡寫地安撫著說,“有時候,演戲似的跨區演習也得兩個月吧,就鐳射模擬對抗,相當於真人CS,特刺激、特好玩兒!一樣的不準和外界聯絡,但是也沒啥好擔心的,”說罷,他又建議道,“你不如再找些有意義的事情來忙一忙,免得有空了就瞎緊張。”
找點事情做嗎?林瓏誠心接受了他的提議,正盤算著究竟該去幹什麼就突然接到了一個老朋友的電話。
“林瓏,紅歌會參加嗎?就暑假的時候去唱歌玩,”身為大學講師的音樂人嚴樹滿懷期待的邀請道,“我和帥琪準備搞一個組合去報名,還缺個人——你來正合適!”
他們幾個是同在一個大院長大的音樂圈裡的孩子,大學時就搞過樂隊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