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ered for your touch ……
熟悉的旋律迴盪在小小的製作間內,江亦風哭笑不得,用沾了陶泥的手颳了下樂雲歡的俏鼻,“你是想讓我模仿山姆嗎?”
樂雲歡吐吐舌頭,大呼冤枉,“人家只是想看漂亮的八塊腹肌而已。”
而已?江亦風看著她眼中的促黠,會心一笑,故作無奈地攤開沾滿陶泥的手,“怎麼辦,我兩隻手上全是陶泥。”他上前一步貼到樂雲歡耳邊曖昧低喃,“要不然你來幫我脫。”
樂雲歡當然知道他是在捉弄她,所以即便是臉頰紅的快要燒著了,她依舊不服輸地伸出微顫的手解開了江亦風的襯衫釦子,隔著一層布料,他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她也能觸控到他的灼熱。
解開最後一顆釦子,樂雲歡送了一口氣,江亦風嘆了一口氣,抓住樂雲歡的雙手,摟進自己懷裡,“剩下的事等我們結婚的那天再繼續。”抬頭看向門口,“不能在這裡讓外人看了便宜。”
樂雲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店老闆正斜靠著門框看得心致盎然,瞬間羞紅了臉,埋在江亦風懷裡不肯露面。
江亦風警告地瞪一眼店主,店主聳聳肩攤手,轉身走回外間,一邊走還一邊抱怨,“用到人家的時候就是兄弟,用不到的時候就是外人,哎,男人都是見色忘友的。”顯然他忘了自己的性別分類。
把閒雜人等趕走,江亦風把臉色通紅的樂雲歡從懷裡拉出來,“來,檢驗一下我學了一個月的技藝。”
樂雲歡眨著大眼睛疑惑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江亦風神秘一笑,繼續剛才的工作,平時敲慣了電腦的手竟然像有魔力般很快捏出了一個泥人,然後用小刀刻出五官、髮型和衣服,陶泥小人慢慢成型,像極了樂雲歡。
除了驚喜,樂雲歡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一晚了,江亦風給了她太多太多的驚喜,她的心臟像是漲滿的氣球,快要爆炸了。
驚喜之餘,樂雲歡也拿過一塊陶泥學著江亦風的樣子開始捏泥人,江亦風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她的用意,手把手教她如何捏製泥人。
很快,兩個泥人都捏好了,樂雲歡不滿地盯著自己的作品,“我做的這個好醜。”
越看越不滿意,樂雲歡想重新再做一個。
江亦風攔住她,“等下。”他拿過自己做的泥人和樂雲歡做的泥人放在一起,抓著樂雲歡的雙手,和她一起將兩個泥人捏在一起重新揉成一團。
樂雲歡順從著他的動作,情不自禁地背出上學時學過的詩詞:“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當年覺得這首詞直白有餘,唯美不足,如今想來,愛情之美不在於辭藻華麗,而在於其中意味,我願化作泥人,與你不分彼此,生死與共。
眼淚毫無徵兆的落下來,滴在陶泥裡,江亦風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怎麼又哭了?”
樂雲歡笑著回答,“排毒。”
江亦風含住她帶笑的唇角,“好啊,我幫你殺菌。”
樂雲歡笑嘻嘻地躲開。
兩人嬉鬧著重新捏好兩個小人,將泥人交給店老闆晾乾燒製。
看著樂雲歡略帶疲憊的小臉,江亦風決定把其他安排好的專案都捨棄,先送樂雲歡回家休息。但到了樓下,樂雲歡卻依依不捨地賴在他懷裡,不肯進門。江亦風狀似苦惱的在她耳邊低語,“小樂,你這樣下去,我怕我會把持不住,你外公很可能……”
後面的話不用他說,樂雲歡早已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紅著臉跳出江亦風溫暖的懷抱,想想真是不捨,但想到外公吹鬍子瞪眼時的樣子……好恐怖,不要想了。
“那我進去了,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一點,注意安全。”樂雲歡留戀的看了江亦風一眼,轉身走向家門。
江亦風突然拉住她,把她拉回自己的懷抱。失望的表情全寫在臉上,當他看不見嗎?其實捨不得分開的又豈是隻有她?
“給我一個晚安吻。”說完不等當事人同意就霸道的吻下去,直吻到樂雲歡意亂神迷,才放開她。
把暈暈乎乎的樂雲歡推進門,看見於冰出來接她,江亦風才放心的開車離去。
夜又寂靜了。
哐當!物品碎裂的聲音從距離樂雲歡她們家不遠處的拐角傳來,像一把銳利的刀劃破寂靜的夜色。
雷鳴實在難以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