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激動起來。孟繁星見她臉色蒼白,右手扶頭,有點熬不住的樣子,手動了動,想要來扶,但見她正批判男人,生怕自己也包括在內,終於沒有敢動彈。
程輝嚇了一跳。他雖然知道林之若一向標榜自己是女權主義者,但是和她玩笑慣了,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正發脾氣。這時見她異乎平時,語氣憤慨,言辭激烈,伶牙俐齒都飛到了爪哇國,竟然沒有反應。直到唐馨推了推他,才恢復神智,討好地道:“是,你說得對,這樣的男人是社會的惡瘤,活該他惡有惡報。我一向認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對女性應該保護,關注,尊敬,熱愛。那公牛還護著母牛和牛犢呢,咱不能連牲口也不如,是不是?”
見林之若神色略為緩和,趕緊趁熱打鐵:“作為你身邊為數不多的男人之一,我沒有能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讓你獨自面對兩個持刀的色狼,已經失職之甚。居然還敢同情敵人,諷刺你下手過重,實在罪不可赦,死有餘辜。這是我思想長期偏離黨的指引,沒有和封建遺毒劃清界限,不能深刻理解林之若同志身上也壓著迫害女性的三座大山的後果。以後我一定迷途知返,悔過自新,痛改前非,撥亂反正,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希望林之若同志允許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將功贖罪,戴罪立功。”
唐馨被他逗笑了:“你怎麼戴罪立功?”
程輝起身立正,敬了一個軍禮:“報告。程輝聽從指令,請領導吩咐。”
見林之若扭頭不語,他又故作沉痛地道:“鑑於已經發生的事故不可挽回,我申請參與事後安慰工作。如果林之若同志原諒我的過錯,”他張開雙臂,“請允許我用自己溫暖的手臂,擁抱你受創的身體,用自己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