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後決定無視他“走吧”被韓羽寒理所當然的牽手,我癟癟嘴,瞄了一眼看著牽了我後老臉笑得跟菊花的老頭子,然後點頭。
進去後,我愣了愣,不敢相信的眨巴眨巴的眼睛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想著吧,外面破破爛爛裡面好歹也得是別有洞天才對,只是事實總是強過想象。
木製地板,整個琴行是空空蕩蕩的,牆壁粉刷的~~很具有抽象美原諒我,看見那麼讓我糾結的牆壁我也只能用‘抽象美’這個詞語來形容形容,然後是兩架黑白相間的鋼琴給擺在大廳的正中間位置,格外吸引人眼球。
“喲,咱們的‘金童yu女’總算是到了。”在一邊過道上談論,首先看見我和韓羽寒的是莫爺爺視線落在我和韓羽寒交握的雙手上,更是擠眉弄眼十分搞笑的給韓羽寒使眼色“莫爺爺”這是韓羽寒無奈的聲音。
“莫爺爺”這是我無奈的聲音,他倒是當我是不存在的呀,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使眼色“老莫,看見咱家的‘金童yu女’了吧,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緊接著的就是老頭子得意洋洋的大嗓門,而且還是一邊說一邊拉扯著我和韓羽寒朝著人堆裡去。
“看見了,看見了,還真的是金童yu女啊”一邊說著話的是一個鬍子頭髮都白花花的老頭子,眯縫著眼睛笑眯眯的擼著鬍鬚的樣子讓我一陣惡寒,感覺老頭子是把我和韓羽寒給帶進了狐狸窩“來來來,小書這是柳爺爺。”
“柳爺爺好”乖巧的問好著,嘴角自然而然的上翹到四十五度的位置。
“好好好,真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叫柳爺爺的很是順流的摸了一下自己垂下來的馬尾後,然後對著韓羽寒說,“很久都沒看到羽寒你這孩子了,回來也沒想著要來看看你柳爺爺,柳泉那臭小子可是想你的緊”
“是羽寒的不是,那麼羽寒一定是會上門打擾爺爺你們了。”
看著韓羽寒乖巧的跟十多歲的孩子一樣,我撐了撐下顎,以防它給掉了下來見過韓羽寒很多樣子,但是從來沒見過乖的禮貌成這樣子。粉紅的唇角勾起,露出潔白的一排小牙“哈哈,羽寒這小子話說的好聽”一旁又給冒出來一個頭發花白斑駁的老頭子爽朗的大笑著,視線落在站在韓羽寒身邊的我身上,繼續說,“這就是你們家藏著掖著的小姑娘,不錯,看上去很有靈氣。”
“哎哎,胡老頭,這小姑娘還是羽寒這小子的小女朋友呢,見面禮可不能少了。”一邊的莫爺爺打趣著。
我默然,我猜想,這老頭兒一定是想起第一次見面唄老頭子敲去了一塊兒玉佩給記仇了的。
“說的是,你胡爺爺今天身上也沒帶啥。”姓胡的老頭子摸了摸頭髮,想了想從衣兜裡抖出一塊色澤碧綠晶瑩的玉來,說,“這個是見面禮吧”
哈,我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瞅著老頭子,這到底是收還是不收?收了是受之有愧,名不副實。不收呢,又是不禮貌,讓人心生疙瘩不過,說實話,自己有些好奇,這是老頭兒見面都是給掏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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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還在瞅著老頭子的眼色看能不能收名曰胡姓爺爺手裡的玉佩,莫爺爺就直接的撲了過來,而且還是強行勾勒住我脖子,把擱外面的麒麟玉佩閃晃晃的給拽了起來,說:“胡老頭,不帶你這樣去欺負人的,你就是看著我送丫頭的是玉佩你心裡就不平衡了是吧”
面對湊得極近的菊花臉,我憋紅了一張臉。不過,不要誤會,我這臉紅百分之兩百都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被勒的結果。我欲哭無淚,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欺負的明明是我,莫老頭你幹嘛擺出一張被晚娘欺負的臉出來呀“我說莫老頭你才是存心的給找茬呢,我不是說了身上也只有這個蠻合適的了嘛”兩張惱羞成怒的菊花臉配上我這張笑臉湊在中間那叫啥?那叫滿園秋花相繼爭放。
“還有你快把羽寒小女朋友給放開了,人家都快要被你勒斷氣了。”姓胡爺爺的這麼一通,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臉憋得通紅的我身上我實在是有苦不能訴,有怨不能說。因為韓羽寒都是和我順溜兒站成一排在我身後的,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莫老頭兒是把我脖子給勒上的,還以為只是撐在我身上。
喘著氣被韓羽寒半摟著拍著我後背順氣,對上他擔憂的眼神,我晃晃腦袋齜牙一笑,表示自己完全沒事兒“胡爺爺,您的心意我和小書都心領了就是但是那塊玉要是小侄沒看錯的話那是您六十六十大壽的時候伯父的大禮吧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我們兩個小輩我們實在是不能收。更何況我們是小輩,回來沒有事先來拜訪您,怎麼還有臉面收下?”
我咋舌,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