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連順真正向後退後數十步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只有這個地方砂石最多,當他向這面快速奔跑過來的同時,張連順腳下深入砂石內部向上用力一掀,直接將砂石全部掀了起來,突然之前揚起的砂石讓彼得賽爾條件反射般的雙臂頓時防住了雙眼。
而張連順也藉此時機,直接蹲下撿起一塊石頭然後過去,先是一腳踢在了彼得賽爾腹部上,彼得賽爾雖然捂住雙眼但腹部的疼痛和力度也讓他直接躬身把頭向下一低,而已經近身的張連順正好手持石頭直接非常用力的一下砸在了彼得賽爾的頭上,這一下真是見血了,而且這力度不輕,直接給彼得賽爾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這一下重擊可是幾乎用盡了他的全部力量狠狠的打了上去,這重擊直接將她砸的頭暈目眩的片刻間,又被張連順的反轉側踢一腳再次迎面直接踢他的面門上。
此時彼得賽爾不但後腦流血正面面門也被踢的直接倒在了地上,身體下一秒的抽搐讓張連順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並手持剛剛右手敲擊他後腦的石頭再次向他的腦袋不停的使勁不停的對彼得賽爾的頭部再次砸了下去,而且是連續不停的砸,直到砸的彼得賽爾整個腦袋都破爛不堪甚至腦後地面的血液都滲了出來,整個身體也一動不動了,但張連順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十分的小心,所以他在起身前用手摸了摸他的心臟,確定他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後才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然後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
彼得賽爾死前真沒想到,張連順這傢伙是一個這麼危險暴力的人,雖然自身體質在強化人界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最低檔次強化人,但他的戰鬥經驗其實很強,而且在別人殺人的時候他也一直都很在認真觀,甚至是學習別人是如何殺人的,而他也會在關鍵時刻學以己用,所以張連順以弱勝強也並非偶然。
但讓張連順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殺掉彼得賽爾後,卻感覺背後一陣不詳的冷風正在他的背後傳來,張連順起身的同時也因為這陣寒風向後看去,沒想到在他背後真的有一人。
這人身穿一身長深灰顏色的i服,從他的裝扮看到有些偏中日式服裝,但他缺是一頭金黃色頭髮的白種人,一般外國更多裝扮是神父一樣的黑色長袍,但他的裝扮完全不是這種風格,可此時給也張連順的感覺卻是那種仙風道骨深不可測的感覺,所以她十分警覺的直接轉身面對此人開口問道:“這片森林就是你的地盤吧?我從進入這片森林後,就覺得這裡到處機關陷阱,可見你也是那種實力很強的人,所以我並不想與你為敵,我是因為別人要殺我採誤入此地,如有冒犯我深表歉意,所以能否帶我離開這裡呢?”
在面對不知名強敵的突然出現,張連順直接服軟了,因為他現在不服軟也不行,畢竟給他的感覺這人很強,他對自己看人和內心的直覺都很準,尤其是他腦後長的這隻眼睛,由於身後這隻眼睛可以幫他看到很多事,所以只要在他背後出現或發生的事情,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沒因為他背後這隻眼睛可不是白長的,而且還有一定的特殊功效,但這次完全沒有發現這人如何出現的,所以張連順斷言此人實力絕對非同尋常,所以他立刻太土十分溫和的說出了剛剛這幾句。
但讓張連順沒想到的是,這看似很和善的花語,絲毫沒有拉近彼此的距離,反到迎來了對方非常冰冷的幾句話。
“你不必在這裡跟我說哪些客套話,你遇見我註定你這輩子都不用離開這裡了。”
張連順立刻問道:“老哥你這句話的意思,小弟不是很明白。”張連順雖然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但已然不放棄的提出了反問,試圖讓對方考慮一下大家都不要出手的提議,但哪知道眼前這男人說話十分的簡潔硬派。
“小子我的意思難懂你還不明白嗎?我的意思是你遇見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的屍骨會備我埋在這片森林裡,如果你有本事變為鬼魂的話,到時你可以來找我報仇!”
“喂喂喂!這位大哥,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只因為我進入到你的地盤就非要趕盡殺絕吧?多個朋友多條路,難道你就不想多我這個朋友嗎?”
張連順的這句話絲毫沒有半點說服力,眼前這長風衣男繼續向他走來,並邊向張連順走來邊對他說道:”我根本不削與你這樣的人做朋友,而且忘了跟你說了,剛剛被你殺的人是我的師弟,我之所以沒有救他,就是因為他命有此劫,他的命運就是被你殺,我雖然不能違揹我師弟的命運,但我可以為他報仇,所以今天你說什麼也沒用,除非你能把我殺了否則你今天必死無疑!“
張連順本來還想要說服眼前這人,現在一聽原來剛剛自己殺的那人